们都捂起了耳朵,还有小姐难受得都要哭了。
那位先前坐在太后身边的小姐忍无可忍,在太后离席后,她蹭地站起身来,大声叫道:“你消停点吧!弹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眠眠浑然忘我,继续摇头晃脑地弹,直至把整首曲子都弹完才算完。
她一弹完,在场的鸦雀无声。
夫人们脑瓜子嗡嗡的,眼前有些发花,一时还想不起自己这是在哪儿,都干了些什么。
姬无瑕对夫人们道:“我都说了还不信,要不再来一曲呗。”
夫人脸色不佳,连忙拒绝:“小郡主的琴着实不敢恭维。”
“没想到摄政王亲授,却也只是这般成效。”
“看来真如摄政王妃所说,不是名师就能出高徒,主要还是看个人的悟性。”
甚至有夫人摇头叹息。
那叹息的意味很是分明,无非就是摄政王的女儿聪慧程度远不如摄政王,还如此蠢笨,简直就是拉低了摄政王的水平。
夫人们的眼神也很毒辣,无非就是,也不看看她有个怎么样的娘,这摄政王的女儿一看就是随她娘。
姬无瑕也叹息一声,也很苦恼道:“没办法,她随我,在音律上不开窍,摄政王就只有每天多抽空教教了,让她和她皇叔作伴同学。”
能得摄政王每天亲自教学,也就只有他的亲女儿了,而且和皇上一起学,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她一人。
夫人们再叹息,也只有眼酸的份儿。
那小姐见没有太后在场,又忍到了极点,道:“弹得难听死了!白白误了摄政王的名声!”
眠眠转头看向那小姐,道:“你为什么生气呢?”
那小姐道:“因为你扰了大家清静!”
眠眠就又看向夫人们,道:“可不是她们邀请我弹的吗,你应该生她们的气啊。”
那小姐一时气噎。
眠眠又道:“摄政王是我爹爹,又不是你爹爹,我都没提我爹爹,你提我爹爹干什么呢?”
那小姐道:“我为摄政王感到不值!”
眠眠道:“为什么啊?你跟我爹爹什么关系啊?”
那小姐脸都憋红了,一时答不上来。
眠眠就又埋头去啃方才没啃完的蟹腿了。
她端着杯子,姬无瑕也端了杯子。娘儿俩还碰了个杯,眠眠豪情万千地仰头喝了个干净。
这顿饭她俩吃得不受影响,但那些夫人小姐们却是没什么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