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道:“是怕苏槐下毒啊?他要是对我和眠眠下毒,除了搞得他跟杳儿夫妻决裂以外,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就算是以此威胁行渊,那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那么一毛不拔的人,还干不出那事。”
虽然很看不惯苏槐,那狗贼也没什么人品可言,但他素来猖狂,下毒这种事他还不屑于干。
芫华无奈地叹口气,娘儿俩就毫无压力地继续吃。
黑虎也好这口儿,姬无瑕抛了半只鸡给它,它扑着翅膀就跳起来去接,囫囵吞咽,发出咕咕咕的低叫声。
行渊得知此事,让阿绥撤了这道步骤。
于是后来几乎每天的膳食,桌上都会有宋厨做的几道菜。
阿绥也让人暗中盯着宋厨,看看他会不会与大焲通信。
期间,却也通过两回,信上无甚重要内容,无非是叙述他到蓬莱已安置妥当,在摄政王府诸事顺利云云。
阿绥一直没放松过对他的盯梢,只是他去了两回信后,也一直没得到相府的回信,更别说相爷对他有何指示了。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着,宋厨很快也适应了这边的生活。
尤其是王府后厨的人都相当和气好相处,对他十分客气,还经常一起探讨大焲与蓬莱的菜肴烹饪手法。
而今,两国和平局面被打破,局势说紧张就紧张了起来。
宋厨终于按捺不住,又往大焲偷偷递了信出去。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阿绥的眼线中。
是夜,阿绥到行渊这里来禀事,道:“公子,此前宋厨偷偷往大焲去了几次信,都石沉大海,但最近这次去信,相府那边有了回信。应是焲相亲笔所书。”
就最近的这次去信,在信件一出摄政王府,就到了阿绥的手上。
阿绥也将信送到行渊这里来请他过目。
宋厨信上无非是说,他虽身在蓬莱,但心在大焲。而今正值两国备战之际,他满腔热血,一心想要报效家国、效忠相爷。
而且他现在就在摄政王府,近水楼台先得月,如相爷有事吩咐,他有充分的便利,必身先士卒、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当时行渊看完信上的内容,道:“没想到,焲相身边还有这般忠心耿耿之人,真是令人感动。”
随后也没打草惊蛇,就叫人原封不动地把信寄了出去。
眼下,阿绥从袖中取出大焲那边来的回信,呈递上前。
行渊接过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