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仿佛变得复杂了许多,他让亲卫退下。
他独自一人,负手站立,他那紫色的胡须被外面的风吹拂,显得凌乱异常,而…这份凌乱,远远不及他心中凌乱的万一。
回想着吕蒙的部署,再想想自己的统帅,兼之…关麟那一句句“栓条狗都能赢”的话音,不断地涌上心头。
终于,孙权喃喃开口。
他像是认清了一个事实,他吟道:“那么…论及统率,孤,的确不如狗?咯?”
——“汪汪!”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来的野狗,正巧出现在孙权军帐的周围。
那原本不会被人注意到的狗吠声,此刻…却让孙权原本平静的眸子,一下子又变得阴郁异常。
“来人!”
“在!”
“捉住方才那乱吠的狗,孤要将它五马分尸——”
呃…一干亲卫彼此互视,旋即纷纷拱手。
“喏——”
谁能想到,此刻的这位东吴国主,竟“沦落”到跟一只狗较劲儿!
他们又怎会知道。
此刻的孙权…究竟有多恨这群乱吠的狗?
…
…
这边厢,合肥城下,战火激荡…血染长空。
那边厢,长沙郡的一夜,却异常的平和。
关麟做了个春梦,梦见有女人惦记着他的身子…
还不止一个,至少有三个,还都是妙龄少女。
一个是穿上铠甲能跨马上战场,卸下铠甲能温存入洞房。
一个是能把家里家外大大小小,造的完全不成样子的刁蛮公主,还嚣张的一匹。
一个则是热爱和平,穆穆春山,把家里归置的井井有条的恬静公主…
总而言之,不同的风格,关麟尤记得,当他一耳光扇在那刁蛮公主的脸上时,顿时间,这位刁蛮公主就老实了,也配合了。
这也算是在梦中的游龙戏缝吧…
梦醒时,已经是晨光熹微,关麟发现…青春期的他还是草率了…昨夜那春梦还是留下了点儿什么!
关麟不由得摇了摇头,还真是一种糟糕且尴尬的感觉。
他自言自语…
“怎么做起春梦来了?”
门外等候着的糜阳似乎是听到了屋内的动静,连忙提醒道:“韩先生方才派人传话,说是交州的客人已经到了,等四公子醒后,让我告知四公子。”
“噢…”关麟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