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咱也得上啊…无法上阵杀敌,那么咱们就用另外一种方法攻城陷地!”
关麟的话愈发的一丝不苟,愈发的语重心长,“你受的委屈,我大伯看不到,我爹看不到,可我最清楚了,可自怨自艾没有什么卵用,咱得支棱起来了,咱得用咱们自己的方式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栋梁?”
“等到未来,等到有朝一日,咱们的贸易战、商业战大获全胜,咱们兵不血刃的让那曹魏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时候,论功行赏时。你去想想那时候的画面,当你走向我大伯、我爹身前,你昂首阔步、趾高气昂,而你在对着那些荆州人、东州人时,你一览众山小的告诉他们,‘我不是针对某个人,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如此豪情,如此气魄,这才是我辈英豪应该做的!应该证明的啊!”
一时间,关麟为傅士仁描绘出了一个宏伟的蓝图。
也可以说是一张大饼。
可偏偏,这张大饼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说到傅士仁心坎里去了。
活到这个年岁,追随了刘备这么多年,忠诚与信仰自是没什么说的。
傅士仁就是想争这一口气,就是想让刘备意识到,他这些年是多么的眼瞎?
让刘备意识到,不是赵云,不是黄忠,不是马超,他傅士仁才是刘备的第四个兄弟啊!
终于…
“砰”…的一声。
短暂的沉默后,傅士仁拍案而起,他像是内心中受到了某种感召。“云旗若是那齐小白,那本将军就要学管仲,老子要打商业战、贸易战,老子要赚他曹操的钱,拿他曹操的钱买他曹操的粮,买他曹操的铁,然后夺他曹操的地,老子拿钱砸死他曹魏!”
随着傅士仁的表态。
关麟眼眸微眯,心头暗道:
——『成了!』
“那…”关麟正想开口。
傅士仁已经抢先道:“云旗放心,北方的商贾我认得的多了去了,只要有钱,我有一百种办法能搞到北方的粮、草,就是马匹也不在话下。至于这生意,云旗公子放心,既能一本万利,又能立下功勋,还能让我傅士仁支棱起来,扬眉吐气,这世间,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生意?干了,干了!”
说着话,傅士仁提及酒樽,“子方、云旗,来…这一樽我傅士仁敬你们,从今往后,咱们三个就是一条船上的亲兄弟了!”
呃…傅士仁是情绪到了,说话已经不顾及那么多了。
关麟却是微微一怔。
他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