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与徘徊、犹豫一下子都不见了。
严颜一拍胸脯,“我还能跑下来三座米仓山…”
“吹牛!”黄忠一捋胡须。
严颜不服气,“那咱比比?”
黄忠眸光一闪。“比就比——”
…
…
一汪沔水将汉中平原的平地与起伏的群山给隔开。
夏侯霸指着眼前的沔水,朝他的父亲夏侯渊说道:“爹…孩儿问过向导了,山道难行,要渡过这沔水,翻到米仓山的山头,举高临下,少说也得十日!”
听过儿子的话…
夏侯渊大手一摆,“我们需要十日,那黄忠就需要二十日,呵呵,且让将士们今夜休整,明日渡沔水,登米仓山…”
啊…
听到父亲的吩咐,夏侯霸一惊,他连忙问:“爹…如此…那岂不是耽搁了半日?”
呼…
站在那浩荡的沔水,巍峨的群山面前,夏侯渊都有些微微的忌惮…他最后仰望了眼那高不可攀的山峦,然后感慨道:“翻这山不是闹着玩的,让兵士们冒险翻山,那是拿将士们的命再赌…再加上,爹的神速营擅长平地疾驰,不善翻越山峦,故而…翻山之前,必须得养精蓄锐!今日休息好了,明日攀爬也一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磨刀亦不误砍柴工!”
说到这儿,夏侯渊直接走开了…
倒是留下急不可耐,恨不得即刻就翻越这山峦的“急性子”夏侯霸待在原地。
而夏侯渊这么说,长子夏侯衡听出了些许意思。
他笑着朝夏侯霸说道:“二弟,莫慌…急行归急行,但也要分对手,以往的对手均是西境叛乱,平叛刻不容缓,多一刻便多出许多危险与变数,故而咱爹风驰电掣,从未停歇,可这次…”
说到这儿,夏侯衡也抬眼望向这山,“咱爹说的对啊,渡过沔水,翻到这米仓山的山头,咱们都需要十日,面对这米仓山,咱爹都要望而生畏,黄忠…呵呵,他一把老骨头,二十日以内不可能翻过来的!便是缓一缓,多保存些将士也是情理之中!这些都是精兵,也都是跟着咱爹的老兵啊,咱爹这人…没啥缺点,真要论起来,就两個…一个是太过节省,年轻时穷惯了…另一个便是太过重情重义!”
听着大哥这么说,“呼”的一声,夏侯霸又一次深深的吁出口气,他隐隐有什么不详的预感,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
不由得,夏侯霸也抬起头遥望着群山,遥望着浩瀚的沔水,他自己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