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老鼠一番,等老鼠累了,再行抓捕,即省时又省力。你说是不是?”
“还是师兄厉害,师妹自愧不如。”
听完风雪衣的一番分析之后,苏语觉得师兄说得很有道理,原来师兄并没有对逃犯有其他的想法,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苏语自小随着风雪衣一起长大,随着年纪的增长,早就从兄妹之情,发展到…发展到…不可说的情窦初开之情。
对于苏语的变化,风雪衣不可能察觉不到,即使没有师父东泽一斩的嘱咐,他也一直把她当做妹妹一样看待。
东泽一斩也曾警告过苏语,不可对风雪衣动情。
最为严重的一次,苏语拿着绣好的荷包要赠给风雪衣的路上,被她的师父东泽一斩给拦了。
荷包,在东泽一斩的手中化成了碎片。
东泽一斩一把紧紧地掐住苏语的脖子,警告道:“再有下次,你的脖子就断了。别怪为师心狠,没有留机会给你。”
东泽一斩松手后,苏语瘫软在地上,她脖子上留下深红的手指印,她双手捂着发红脖子,不住地在咳嗽。
为什么?
为什么,我喜欢自己的师兄就有天大的过错?
师父,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自此,苏语把对风雪衣的情感一直埋藏在心底。
虽然有着师父的威胁,但如果风雪衣身边没有其他的女子,苏语一直就这样待在风雪衣的身边,还像以前一样照顾他,守着他,守着他一辈子,苏语也是愿意的。
“报,报告大师兄,大门之外的一群黑衣使者硬闯进来,外面拦也拦不住。他们说是要搜寻什么逃跑之人,我跟他们解释了我们这儿没有他们要的人,可他们就是不听,硬闯。我……”
“无碍,他们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让他们进来就是。我们光明正大,没有什么事情是见不得人的。”风雪衣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
“是,大师兄。”
领头的黑衣使者刚要踏入风雪衣住处的院落之时,一旁的一名黑衣使者拉着领头的胳膊道:“头,你想好了吗?这右使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他手中的刀。传言,他的刀只要一出鞘,就会有人头落地。”
“怕什么?无相神宗内还有宗主呢?我们是奉宗主的命令搜查,又不是平白无故擅闯,他怎敢?”
“话是这样没错,但那风雪衣虽挂着右使的名头,但从来不属于无相神宗,他做什么,宗主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不记得三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