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一连几天下来,纳兰歆都待在屋内,很少外出。
在屋内,她并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
她趴在窗口处,仔仔细细地观察黑衣使者,观察他们换岗的时辰,一一地牢记在心中。
夜里,屋外的黑衣使者都会撤退,但这并不代表防守的松懈,反而防守更加的严厉,因为整座院落的机关都会全部开启。
半个月后的一天半夜,纳兰歆醒了,睁开双眼,嘴角露出微笑。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纳兰歆身体恢复了,体内的“冰凤之血”带来的折磨暂时性被压制住了,是时候实施她的计划了。
其实,她一直没有睡,她在心中默念着,数着数,等候换岗空隙的到来。
每一次换岗,都有一小段空隙,纳兰歆必须抓住机会,溜出屋去。
她从床上快速起身,穿上了外衣。
她把被子整了整,往里塞进一个枕头,装作有人在睡觉的样子。
这几日,纳兰歆都习惯把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
即便夜里巡逻的黑衣使者从窗户外瞧见了,也会见怪不怪,不会进屋检查的。
纳兰歆蹑手蹑脚地来到窗户的边,悄悄地打开窗户。
她探出头,往外瞧了瞧,没人,她飞身而出,落地,一点声音也没有。
她没有了内力,但她的轻功还是在的。
纳兰歆靠着她的记忆,在小院中转悠。
深夜,风雪衣的“寒光”在刀架上抖动着,吵得他一直无法入睡。
这些天“寒光”已经抖动过多次了,以前是没有过的。
难道她在附近?
附近的灼湖小院,半个多月前热闹了起来,来了许多的黑衣使者。
有可能她就在灼湖小院!
为了一探究竟,风雪衣起身,一把抓起衣服,往上空一扔,快速穿上衣服。
他左手一伸,“寒光”快速来到风雪衣的手中,但它的抖动并没有停止。
风雪衣拿着“寒光”,飞身出屋,他要去一探究竟。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但一想到纳兰歆,他的心就会不由自主,把持不住自我。
难道这是心动的感觉吗?
可我不是已经绝情绝爱了吗?
东泽一斩在风雪衣年幼之时,就一直教导风雪衣要学会至高无上的刀法,必须无情。
可他的心早已僵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