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墨彤(纳兰歆)一日不服软,那就跪一日,跪到她服软为止。
瞧着昏睡中的墨彤(纳兰歆),她的脸色苍白,少有血色。
这些日子,墨彤(纳兰歆)的小脸蛋好不容易有点血色,经过今天的折腾又变苍白了不少。
害怕墨彤(纳兰歆)半夜出什么事情,婢女决定今晚为它守夜。
第二天一大早,左使已来到灼湖小院,纳兰歆还在熟睡中,未曾起身。
家丁们早已拿着绳索要捆墨彤(纳兰歆),可因为左使的到来,他们只能在屋外等候。
他们总不能当着师父(左使)的面,捆了她的徒弟。
左使在屋内悠闲地喝着茶,吃着糕点。
许久过后,纳兰歆翻了翻身,触碰到右肩上的伤口,她未曾睁眼,口中却道了句:“疼!”
“你这丫头,还知道疼!”
这声音,好似熟悉!
难道是芸姨?
好久没有瞧见芸姨了,难道她来灼湖小院了?
纳兰歆立马睁开双眼,起身一看。
果然,芸姨在不远的桌子旁品茗,吃着糕点。
她还是一样的年轻,像个小丫头似的,翘着二郎腿,怎么舒服怎么来!
“芸姨,今天你怎么有空来此?墨凝呢?她有没有和你一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墨凝了。”
“怎么?你心里只记得墨凝,把老身我忘得一干二净!”
“怎么会呢?我忘了谁,也不敢把芸姨你给忘了。在这无相神宗内,只有你和墨凝真心对我好。”
纳兰歆说着,赤着双脚来到芸姨的身边撒着娇。
“好了!赶紧收拾一下,家丁还等在外头,你待会还要受罚。”芸姨放下手中的茶杯,严肃道。
“不是。你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不要以为我来了,你就不用受罚。我早已不管无相神宗内的事务,所以,风雪衣的任何决定,我都不会插手。”
“那你真的让风雪衣把我给折磨死吗?以前,你和宗主不是连死都不让我死,怎么现在就变卦了?”
纳兰歆笃定芸姨不会真的让风雪衣折磨自己,不然今早芸姨就不会来这一趟。
“现在你跟我撒娇也没有用,灼湖小院由风雪衣执掌,一切由他说得算,我不过是一个闲散的局外人而已。”芸姨说着,手里拿着糕点不住地往嘴里送。
纳兰歆不死心,还在做垂死挣扎,道:“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