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
《泰拉的第一次统一》:那副画作就挂在他最喜欢的那一条长廊之中,作为对于他个体艺术水平的沾沾自喜,以及下一次遇到奥里坎时的吹嘘资本:这一定有用。
而至于塔拉辛所思考的事情……
“砰——”
沉闷的声响在距离死灵霸主不到五公里的地方演奏了起来,那是一次突击行动的余音,是用手术刀式的精准打击引爆轨道精炼厂中的核心反应堆,从而摧毁那些大气层要塞的最后手段:三架刻满了王牌功绩的风暴鸟是这场焰火盛宴的主持人,而它们腹囊中那全副武装的破晓者突击小队则是真正的敲鼓手与笛师,伴随着死灵霸主的运算代码中那不由自主的曲调,开启了一场新的屠杀。
塔拉辛安静地目睹着那座大气层顶端的堡垒在他的面前化作了一团蠕动的火雾,目睹着胜利与绝望的天平在攻守两方间毫无悬念地倾倒着,这些在漫长岁月中都保持着可怕的清醒与疯狂的太空死灵霸主轻易地看出:在这短短的几个泰拉标准年里,在这连一场太空死灵的正规戏剧都无法演完的白骏过隙之间,破晓者的战术配合已经有了可怕的进步,他们彼此之间的配合已经从可怕的互相伤害,变成了针对于各种状况的多边艺术,互相支援和保护友军成为了他们战术中最核心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索勒纳姆斯之主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在他那早就如同坟墓一般冰冷的运算逻辑中,居然闪过了一丝不甘与苦楚:何曾及时,这些真挚的情感同样存在于惧亡者的贵族子弟之间,但是如今,他只能在这些未来无限的的年轻种族身上,缅怀一下已经支离破碎的记忆了。
如此的感慨配合上浮现在他面前的杀戮盛宴,让太空死灵那只能存在于思维路线中的破碎片段能够愈加流畅地衔接,最终拼凑出一段让索勒纳姆斯之主会然一笑的轻蔑过往,让他看向那些威风凛凛的帝国战舰,不由得期待起来未来某一天的情景。
塔拉辛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他所思考的事情:哦,他可真是粗心大意,他怎么能忘记那位重要的人士呢?他怎么能忘记那位仅次于索勒纳姆斯博物馆长的,全银河第二幽默的惧亡者领主呢,他可是索勒纳姆斯最渴望的客人之一啊。
也许他能用一顿不存在的虚假盛宴邀请那位伟大的幽默家与他那观感欠缺的护卫前来,然后盛情邀请他们在索勒纳姆斯小住一会,他相信那位老人是不会拒绝这个美好的建议的:当然,这一切现在并不重要,毕竟他需要先等待那位索勒纳姆斯待藏品的苏醒,这可是一个需要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