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钻研针对我的反灵能学识和装备,那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钻研一下巴巴鲁斯人引以为傲的“科学理论”呢?】
阿瓦隆之主轻笑了一声,她刻意在【科学理论】这四个字上加了重音,毫不遮掩自己的蔑视态:在花了一段时间去钻研被莫塔里宣称为科学的数字命理学后,蜘蛛女皇不但掌握了这门技术,而且还在内心中对她的兄弟宣判了末日。
原因无他。
摩根可以用康拉德的肺、庄森的鬃毛,罗伯特的妈妈再加上多恩的小毯子来赌咒发誓:这个所谓的数字命理学背后,一定有着某位亚空间存在的影响,莫塔里安那套神神叨叨的运算过程,如果放在灵魂之海里,没准儿就是直接发给某位混沌神明的私人信件。
想到这里,蜘蛛女皇的目光扫过了她的父亲,她不相信人类之主对此会一无所知,但是帝皇似乎从来没有展露过,想在这方面纠正莫塔里安的苗头,尽管他对于巴巴鲁斯人的偏爱有目共睹。
既然如此的话,摩根也懒得说些什么:如果当事人是庄森、康拉德或者基利曼这些,甚至是其它的任何兄弟,阿瓦隆之主没准儿还会尝试在帝皇面前提两句,但如果是莫塔里安的话……
呵……来冬再见啦。
原体的唇瓣轻碰,宛如喃喃自语搬的吐出了一句标准的巧格里斯方言,平仄的韵调比绝大多数白色伤疤战士的嗓音更悦耳:她一边目睹着掌中的水晶牌不断的幻化与变形,在累累的骨白色尸骸上长出漆黑的羽翼,一边看着桌案对面的人类之主收拢坍塌的纸牌山,不死心地再次开始了实验。
当他抓住了那些纸牌时,人类之主还不忘向他的女儿提出了新的问题,帝皇在与摩根的交谈中,似乎总是喜欢做这种在摩根看来无意义的事情:他会不厌其烦地提出某些原体认为无关紧要的问题,就仿佛能够从这些细枝末节上,揣摩出阿瓦隆之主的真实内心一样。
+所以,摩根,真正令我好奇的一点是:你为什么要用数字命理学中最不稳定的卡巴拉体系,而不是更严谨的迦勒底体系,又或者是更受欢迎的毕达哥拉斯体系,来推测你的兄弟的命运?+
面对基因之父的提问,原体只是撇着嘴。
【我只能说,这也令我感到好奇,父亲:虽然数字命理学本身就是一项古老的人类学科,但我从未想过口口声声都是帝国真理的您居然也会对于这种【封建迷信】信手拈来,您甚至知道毕达哥拉斯这个冷门到就连佩图拉博和康拉德都没怎么听说过的远古先贤。】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