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桌椅,找卷宗的找卷宗,很快鸠占鹊巢,把中堂给占了。
然后他们旁若无人地开始干活。
翻口供,看名录,甚至还有查账的。
悲风莫名其妙:「你们拿账册干什么?」
「当然是查戒律堂有没有问题了。」凌步非理所当然地答道,「说不准有人里应外合,把证据都抹了呢?」
戒律堂的账册势必要通过他这个堂主,意思不就是怀疑他跟人勾结吗?悲风气了个七窍生烟。
「少宗主,你不要太过分了!宗主只是允你查擂台之事,可没有说……」
凌步非打断他:「那么,悲风师伯敢保证你戒律堂里干干净净,一点事儿也没有吗?要是沾上了一点,你就以死谢罪?」
什么以死谢罪,又不是他杀的人!
「少宗主,你如何强词夺理?」
「师伯不敢啊?」凌步非似笑非笑,「你不让我查,我还以为心虚呢!要不,咱们到我叔父面前评评理?」
没法好好说话了!去了宗主那里,就凭他这个闹的劲儿,最后能有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悲风气了半天,最终只能一甩袖:「查!少宗主想查就查!可要是你查不出东西来,须得给我们戒律堂一个交代!」
凌步非奇道:「悲风师伯这话好没道理,查不出东西不是理所当然吗?难不成你还立功了?这种心态可了不得。」
「我……」
「当然了,我相信悲风师伯是无辜的。放心好了,我们会帮你洗清嫌疑,还你一个公道的。」
悲风不可思议。
嘿,这话说的,带着人来闯戒律堂,反倒是帮他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