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有了一回记录,有可能影响到她的人身自由。
原主做过长期的心理方面治疗,要是被判定为有一定的危害社会的倾向,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强制送医。
原主的死看似意外,有可能不是意外呢。
不过这个有心人不包括陈硕。
如果她出了事,陈硕的算计就落了空,毕竟她还没有签字。
陈硕努力证明了,两人是感情纠纷,是家务事,他不会告妉华打他。
「是啊,是家务事。」妉华顺着说道。既然出了这个失策的事,那她就改改策略了。
其实,她更擅长于私下里解决麻烦。
双方都不追究,很快走完流程出了警局。
……
「去拿房本。」
陈硕想溜,妉华怎么允许,「别逼着我下死手。」
她要是放陈硕走,陈硕有可能会躲起来,很大可能不会把房本还给她。
房本挂失补办要费一些事,直接去拿回来更简单。
陈硕身上又隐隐起了痛感。没下死手他都疼成那样,下了死
手他得疼死。
更令他生畏的是,从表面上看不出他有一点伤,哪怕是个淤青红肿都没有。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聂红司吗?
「你,你真喝了那个觉醒剂!」陈硕之前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可觉醒剂不是骗人的吗,怎么可能真有什么觉醒超能力的作用。
只有脑子有问题的聂红司才会信。
昨天晚上他还见过聂红司,一晚上过去,聂红司变化这么大,只有喝了觉醒剂这个解释说得通。
妉华道,「打你还用得着喝觉醒剂。」
她想到了冰箱里的那个盛着不明蓝色液体的小瓶子。难道那就是觉醒剂?
陈硕一想也是不可能。他听齐然他们说过聂红司学过几个月的自由博击,他以前只当是她学着玩的没当回事。
可如今看来,聂红司是真下工夫学了。
这事瞒他瞒的可真紧。
陈硕再一想,聂红司再能打,能打得过广哥他们?
房本进了广哥那些人手里,他们只会吞下,绝不会还回来。
广哥他们可不论男女老少,整治起人来从不手软。
他心底里起了一点喜来,「好好,我带你去。」他原本是想带聂红司过去签字的,带不过去广哥不会放过他。
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