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直立腰身站在那里等候宣判。
哪里想,对面的人却笑了。
宋辞晚道:“怎么?你怕筑基?”
方盈夏瞬间便低下了头,羞愧道:“对不起,宋师,弟子此前修行筑基法十年,似乎已是习惯于此,不知不觉间竟又再次筑基了。”
宋辞晚道:“那你此次筑基,可有在服虫丹?”
方盈夏立刻又抬起头道:“自然没有!”
宋辞晚道:“既然没有,那筑基便筑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方盈夏怔然,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宋辞晚一笑道:“法无正邪,有问题的原是筑基丹中的邪物,以及人心不足。你能在吞服虫丹以后,依旧坚定为人的信念,哪怕挖去金丹毁掉丹田,也矢志不改。
你有如此信心,会惧怕一个没有虫丹的筑基吗?”
方盈夏不由自主将手捂到了心口,心脏跳得几乎就要突出嗓子眼。
她想说什么,可是怦怦乱跳的心脏塞在她的喉头,使她喉头酸楚,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宋辞晚又道:“盈夏,不以筑基丹而筑基,你其实是在开古今之先河,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