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自己过来也不一定。”
“啊?”
暖宝不自觉打了个颤。
上次廖婶对她的‘疼爱’,她还没完全消化呢。
“秀姑姑~能不能说我没醒呀?”
她探着个小脑袋去看秀儿,小声商量:“如果是廖婶过来的话,你就说我还……”
“哎哟,诗情姑娘和画意姑娘怎么站门口咧?”
暖宝的话还没说完呢,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怎么的?小郡主还没醒啊?”
“!!!”
是廖婶!
——我这嘴开了光吧?
暖宝大长腿又是一蹬,直接把刚刚穿到膝盖处的棉裤给蹬下去了。
一个翻身,将自己裹在被窝里,连脑袋都没露。
秀儿见此,又好笑又无奈。
只能将棉裤先放到一旁,出去应付廖婶。
“是谁来了?小声着些!”
秀儿只开了半扇门,堪堪够自己出去。
瞧见廖婶一脸喜气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个食盒,忙笑道:“廖婶来了?”
她声音轻轻的。
人刚出来,立马就将房门关上了。
“廖婶是来送早饭的吧?小郡主还没醒呢!”
“哦!还没醒呀?”
廖婶一听这话,连忙伸手虚掩住口鼻,只发出了气音:“那倒是我来得不巧了!
本还想着今日过来再给小郡主梳一次头呢!上次我梳的那个头,小郡主喜欢得很吧?”
“廖婶的手艺甚好,我和诗情还有画意啊,都自愧不如。”
秀儿可没法代替暖宝去回答廖婶的这个问题。
只是旁敲侧击道:“就是你那小辫子编得也太紧了,不好拆呀。
小郡主要洗头的时候,我和诗情画意拆了好久呢。”
秀儿的话说得含蓄,就像是彼此之间唠家常一般自然,并没有任何责怪和嫌弃的意思。
廖婶听了以后,立即就明白自己做得不够好,却又没有半分难过。
只当这是秀儿在给她提醒,好让她下次编发的时候多注意注意呢。
忙道:“哎哟,那可能是我编的时候太用力了!
我这天天在厨房里忙活,手劲儿大得很,没轻没重的。
不过不打紧,下次再编的时候啊,我轻一些就是,别把小郡主弄疼了。”
说着,又叹气道:“唉,我真是没那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