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听闻地煞宫凶残,又最擅用毒,故而多一个心眼而已。”
“你……”
“阿奴。”
为首的人还想多说什么,但他身后的另一个彪汉,却开口喊了他一声。
那遥听了这声音,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仅仅通过这两个字,他又不好判断什么。
而那为首的人,却再也没跟那遥多话。
他恭敬应了声,便翻身下马,将自己的大刀递给那遥。
其余的人见了,也纷纷效仿。
那遥自然不可能去接那些兵器!
谁知道兵器上有没有毒呢?
只命人抬来了一个空箱子,让地煞宫的人将兵器放到里头去。
又找人过来,给上缴了兵器的人带路。
“他们不是地煞宫的人。”
下头的草地上,看到这一幕的上官子越突然开口。
“地煞宫擅毒,又常年修习一些阴毒之功。
再加上他们的门派建在悬崖之下,因此,地煞宫的弟子大多阴柔,且皮肤白皙。
之前祁叔说来的是四十个彪汉,我就怀疑这些人是假的地煞宫弟子。
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子越兄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一些事情来。”
魏瑾熔盯着官道上的那一行人,也开了口:“上次在华头江与我们交手的人虽蒙了面,可他们的身形确实清瘦颀长。
其中有几个人说了话,声音也十分阴柔。
从露出的额头和眼睛来看,皮肤的确白皙细腻。
而今夜的这一伙人,一个个都是糙汉子不说,这脾气未免也太好了。
让他们交兵器便交兵器,仿佛怕是惹上麻烦一般。”
“没错。”
上官子越点点头:“据我所知,地煞宫的人脾气可不好,最不怕惹事儿。
太子殿下之前在华头江遇到的,应该是真正的地煞宫弟子。
因为只有他们,才会在朝廷接二连三派出人来围剿他们后,还敢如此猖狂。
可前面那些人,却有些息事宁人的做派,与地煞宫很不一样。”
“他们的确不像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人。”
南骞国五王爷也开口了。
“可不是地煞宫的人,那为何要假借地煞宫之名,穿地煞宫的衣裳?”
“既然不是地煞宫的人,那咱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