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儿子觉得……”
“打住!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见上官清之话多过茶,温眉干脆沉下了脸:“你个小驴崽子,今年才几岁啊?
是你认识你爹爹比较早,还是我认识你爹爹比较早?难不成在你看来,你比我还要了解那头老倔驴的脾气?”
“不是,没有,不了解。”
上官清之一连三否,哪敢说自己比温眉还了解上官轩啊?
眼瞧着老母亲神色越发难看,他赶紧拿起之前放下的毛笔,试探道:“那儿子稍微把娘亲的话润色润色再……”
“润色什么润色?多余。”
不等上官清之把话说完,温眉便甩了一个白眼过去:“我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写,一个字都不许差!”
说罢,又道:“最好再骗一骗你爹爹,说那……那谁谁谁?前几天还在劝我合离呢。
我答应了那谁谁谁,会好好考虑这件事儿。”
上官清之:“???”
刚拿起毛笔的他,手又抖了起来。
——合离?
——那谁谁谁?
“娘亲,那谁谁谁……是谁?”
“你管他是谁?”
温眉看向上官清之,颇有几分嫌弃。
这儿子平时挺聪明的啊,怎么现在反而不上道了?
“你就写谁谁谁,棱模两可一些,不必太具体~快,写吧,别磨磨蹭蹭的,娘亲有分寸呢。”
上官清之:“……”
说实在的,他是真没看出温眉哪里有分寸。
但在老母亲的威逼下,当儿子的也只能乖乖动笔了。
不仅明明白白地将老母亲的意思写下,还精心添加了不少措词,将一封信写得紧急万分,让读信的人很难保持淡定。
温眉对此那叫一个满意。
她将信纸拿起来,前前后后读了三次。
每读一次,脸上的笑容便更深几分:“这就对了嘛,就该这么写,越严重越好~让他一看就兵荒马乱。”
说罢,还不忘给自家儿子上一课:“像你之前那样报平安说好话有用吗?人家根本就不理你!
但凡他能听得进那些话,我也不会带你们下山了。”
言毕,信纸一叠,便丢给上官清之:“封好,赶紧命人送出去,莫耽搁了。”
……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夫妻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