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
她嘴角微抽,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我没听错吧?
——把我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就为了这?
——秀儿啊秀儿,你是真秀啊!
“生孩子好可怕的。”
秀儿见暖宝不说话,还以为暖宝不想搭理她呢。
于是,又装出一副弱小无助的样子:“以前看娘娘生几位公子和您,就觉得生孩子很危险。
今日在济世医馆,瞧见那产妇如此,奴婢更害怕了。
可奴婢到底是成了亲的人,害怕归害怕,却也很想拥有一个孩子。
但话说回来,奴婢还要一辈子伺候在您身边呢,可不能死啊。
若奴婢因为生孩子而丢了性命,那以后谁来伺候您呢?谁伺候您,有奴婢伺候得这么好?您说是不是?”
说着,秀儿又笑得一脸讨好:“虽然唐定是很疼奴婢,待奴婢生孩子时,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给奴婢寻最好的大夫和最好的稳婆。
但在奴婢心里,别人再好,都不如咱们家郡主一个手指头,所以啊……”
“所以啊,你先怀上再说吧!”
暖宝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秀儿的话:“这都没影子的事儿,还说得这么认真,也不怕被人笑话。”
说罢,见秀儿又要开口,干脆摆摆手:“行了行了,把心放回你肚子去吧,有我在,日后必保你母子平安!”
言毕,双手捂住耳朵,拒绝和秀儿交流。
——不听不听我不听。
——真是的。
——接生就接生嘛,干嘛还要喂人吃狗粮啊?
——什么叫你家唐定疼你爱你,肯定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和稳婆,但你还是相信我?
——呵,屠狗都没你这么屠的!
暖宝不仅捂住了耳朵,还翻起白眼看着马车顶,一个眼神都不给秀儿。
秀儿见此,挠了挠头,也没再说话。
只是在心里嘀咕:我倒想怀呢,没机会儿啊,离夫君太远了。
……
接连两天,暖宝都没有见到上官子越。
而这两天,南骞国皇帝给暖宝做的早中午饭,也越来越简单了。
但暖宝并没有多想。
还以为只是因为生辰将至,所以南骞国皇帝想让她清清肠胃。
殊不知,这两天啊,南骞国皇帝可被上官子越折磨得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