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秦天还挺能搞事情啊,他莫不是穷疯了吧?”
把各种消息整合到一起后,暖宝那祖传的白眼又忍不住翻了起来:“从初赛到复赛再到决赛,前前后后得二十多天!
这二十多天,永安城光是在食宿上挣的银子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更别提有很多人都是提前很早就来到这里的,至少提前了半个月,否则他们也住不上客栈。”
说到这,暖宝小拳头都握紧了。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前几天她和上官子越过来时,城内的客栈就已经爆满,连个伙计住的柴房都没有了!
永安城可是风月国的皇城啊,大大小小的客栈没有五六十家也有三四十家吧?
结果,这诗词大会尚未开始,就没有一家客栈是有空房的。
可想而知,提前跑来的外地人有多少,风月国挣得有多疯!
“要不是借了‘诗仙’之名,就风月国举行的什么狗屁诗词大会,谁愿意来啊?
他们风月国真当自己还是以前的学术界老大哥呢?能够一呼百应?
搞笑!也不看看他们之前有多胡闹,一场内乱,早把他们祖宗的基业毁得差不多了!”
暖宝一边骂秦天一边盯着下边的街道,见有人在路边摊买个烧饼还大方给出小费,嫉妒得面目全非。
钱啊。
那可都是钱啊!
一个烧饼五文钱,小费给了十几文,可真够大方的!
暖宝越想越气,又骂道:“挣点食宿费也就算了,秦天他怎么有脸收参赛费和入场费啊?
想以参赛者的身份参加诗词大会,还得给风月国朝廷交钱!
好,交钱就交钱吧,又美其名曰是交什么使用笔墨纸砚的钱。
怎么?会作诗的人谁缺文化了?有文化的人,谁没有笔墨纸砚啊?
我自带笔墨纸砚行不行?我不用他风月国提供的笔墨纸砚行不行?
得咧,强制性的,不交钱就不能参赛,什么毛病?
这钱收得还不便宜,初赛五百文,复赛一两银子,决赛五两银子,秦天真行啊,是想靠这个发财吧?”
骂得有点累了,暖宝就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水壶,吨吨喝水。
等喝完以后又继续骂:“参赛要交钱,去围观的也要交钱,交的是观光费!
观光费,呵,观的哪门子光啊?合着我交钱去比赛,就是为了当猴子给别人参观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