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我也认为可以做，至少可以摸摸底！”王蒲臣说道。
“蒲臣！你们认为谁去做这件事合适？”
“局座！要不让齐五去做这件事，他刚接手局办公室，名正言顺，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家都很理解，也可以看看他真正的态度！”
“这个建议不错，你去找他谈谈，让他做这件事！这个齐五，机会给他了，能不能站稳脚就看他自己了！”
王蒲臣、吴有福一起出了局座办公室，吴有福跟着进入王蒲臣的办公室。
“主任！让毛人凤去做这件事，你不怕得罪他？我听说他可是个小心眼！”
“这事既有风险也有机遇，何况在军统，要想跟着局座走下去，就得时刻准备着得罪局座之外的所有人，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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