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黄毛小子低头?休想!”黄玄龄怒吼道。
“是吗?”张留成轻挑眉毛,目光锐利如刀,“既然你拒绝臣服,那么我曾说过的话,如今就要兑现。你这黄南堂主的位子,今日便是尽头。”
黄玄龄抬头直视张留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能剥夺我这黄南堂主的身份?”
他稳坐黄南堂主之位,非寻常之辈所能动摇。
即便面临挑战与挫败,他亦毫无惧色,因为他深知张留成绝不敢轻易对他出手。
这份坚如磐石的信念,正是黄玄龄毫无顾忌的底气所在。
“既然你执意寻死,那我便顺水推舟,送你一程!”
张留成淡漠地摇了摇头,眸光如千年寒冰,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寒意。
他轻轻屈指一弹,指间迸射出一道凌厉的指芒,直取黄玄龄的眉心。
张留成虽无力直接动摇黄玄龄黄南堂主的地位,但他深知,无需多费周折。
只要黄玄龄一命呜呼,黄南堂主之位,自然便会空缺出来。
一位堂主,他的脑门宽广,双眼犹如铜铃般外凸,鼻梁低塌,下巴上留着些许焦黄的胡须,他凝视着眼前的场景,怒喝道:“竖子尔敢!”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他手中的黄泉索命刀瞬间挥出,刀刃闪烁着一道耀眼的金黄色刀芒。
那刀芒中蕴含着浓烈的杀气,犹如一道死亡的宣告,瞬间将张留成凝聚的指芒劈得粉碎。
“此乃黄东堂之主,黄玛挂!”黄鼪老祖对张留成传音道,“黄玛挂,位列堂主之首,修为深不可测,已至大乘境后期,与黄南堂主黄玄龄交情深厚,如同手足。”
“你们这些所谓的堂主,竟敢如此猖狂无度,公然结党营私,藐视黄芩公主的权威。”张留成目光如刀,扫过众堂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今日,正是在下荣登黄炎盟副盟主之位的大好日子,我必将让你们这些狂妄之徒俯首称臣,彻底整顿黄炎盟的歪风邪气,恢复其往日的清明与秩序!”
张留成早已洞悉黄炎盟的局势变化。
黄芩公主的影响力日渐式微,而各堂主之间则开始了明争暗斗,企图通过结党营私来互相制衡。
深知若自己不能迅速采取行动,黄炎盟的混乱局面将更加不可收拾。
但张留成也明白,若无法让这些桀骜不驯的堂主俯首称臣,自己即便坐上副盟主之位也将毫无实权。
因此,张留成决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