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警报,是有视频记录功能的。”
“刚刚你分明是跟君司澈在一起,亲眼看见小行被君司澈给摔在地上,你却连去扶一下的动作都没有,只是因为你不知道他是小行?”
“呵,都听君家人鼓吹你善良,我看也不过如此。”
夏熠的话一字一句宛如尖刺寸寸扎进君棠月伪善的脸皮里,狠心地将那一层所谓的遮羞布给肆意挑开。
君棠月此刻因为摔伤刻意地蹲坐在地上,要想站起来又没人搀扶,她要自己站起来又显得摔伤并不严重,此刻就只能被夏熠居高临下眼神嘲弄地斥责。
她在君家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更委屈了。
偏生,她还根本没法反驳。
因为夏御行手腕上的所谓装置已经将她与三哥的一举一动全都记录了下来,她简直百口莫辩。
可,她也总不能坐以待毙。
爷爷说过,夏家对他们君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存在。
听说,外公一直捂着一个旷世宝贝,那是原本外婆去世时是要当传家宝传给母亲夏琳的。
但后来母亲与夏家撕破脸后,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
那件宝贝也顺理成章地被外公拿去保管,并没有给夏琳,也让君家与那个秘宝失之交臂。
这也是为什么君爷爷明知道母亲根本不愿带来君家,还有来祭拜外婆的庄园里住下却还是要求夏琳每年都必须过来住一个周的原因。
虽说外婆的死,确实有母亲的一部分原因。
但母亲绝不能在外婆已经走了之后还毫无孝道地不来祭拜。
那才是大逆不道。
更没有在以后外公百年之后继承那个传家宝的资格。
是以,爷爷才是良苦用心为母亲还继续维系与夏家的关系。
可他们君家家世本就落夏家的下风,现在又出了这事,便是更落下风了。
这可如何是好。
君棠月思索片刻,便柔弱地开口解释:“舅舅你实在是误会棠棠了,刚才三哥的动作太快,棠棠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何况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我们得赶紧去医院检查小行的伤势才对啊。”
顺便,她身上的伤势也需要检查。
“君棠月,你记住了,这里是南省,是我们夏家的地盘。”
“你一个外人,本没资格入住庄园祭拜我母亲。”
“今后,你们也没资格住进庄园了,并且我们也并不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