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十分不解，按理说现在他的炼虚天地应该超过十万里了才对。
可其实不然，他方才所炼天地，竟然消失了。
是的，就是消失了，像是崩碎了一般，根本找不到存在的痕迹。
炼虚，乃是炼现实天地为己用。故而现实里的地界会百分百复制，成为自己的炼虚天地。
黑祖也曾言，炼虚可超十万里，上限且看个人。
“难道，十万里就是我的极限了？”
“不对，这一府之地明明被我炼化，既然炼化，便是我的，可它哪里去了？”
张良百思不得其解，带着疑惑，继续去炼化下一座妖府。
数日后。
“又没了。”
张良眉头紧皱，仔细地感受着自己的炼虚天地。
“不对，我的力量明显有小幅增长，我还是练成了，只是十万里界域并未增长。”
张良虽然疑惑不解，但既然实力有所增长，那便可以一直练下去。
一府。
两府。
直至七十二府尽数炼成，如果算作正常的炼虚天地，此刻应该接近12万里炼虚天地。
但是，炼虚天地的范围并未增加。
不过，虽然炼虚天地的范围没有增加，但张良却感受到了另一种情况。他不知道是自己特殊，还是因为界神镜的缘故。
他感觉，自己这十万里炼虚天地的天道之力在变强，连带着这十万里承载的力量也在增加。
现在，他那十万里炼虚天地之下，灵脉似有形成完整脉络之相，就好像就要这十万里天地塑造成一张灵脉大网。
可惜，这张网尚未构建完成，目前只完成了四成左右。
即便这张灵脉大网，只完成了四成，但张良也察觉自己的实力比炼虚十万里的时候也提升了近四成。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实力提升了。
如今的自己，如果再遇到了那个红雪的话，可以摧枯拉朽地横推过去，直接碾碎对方的天地之力。
甚至说，此时此刻，张良觉得即便再遇到天泽，便也已是另外一种局面。
天泽说，自己炼虚十万里时，倾尽全力之下，他也有七成胜算。
张良不知道这话有没有虚的，但他觉得纵然是合体期，也不该实力比自己强太多，只是大家掌握的东西不一样。
合体期开始掌握法则，而自己还只是掌握道纹，这是唯一的强弱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