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还能遮风挡雨,竟也舒适,于是便在此居住了下来。”
陈之墨想着这不废话吗?筠石本就是非常好的建筑材料,只是凌海的建筑用的是木材,也就无人珍惜、暴殄天物了。
“在此处躲避的逃难者多吗?”
老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本也有些许人,可总得出去找食物吧,出去的人一不小心便被官府抓住撵出城去了,在此处的人除了我们,也就那边还有一对母女了。”,老人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陈之墨点了点头看向姜沅宜道:“去把那两母女叫来。”
姜沅宜见陈之墨不像坏人,应了一声便跑了开去,不多时便带着一对母女过来了。
这对母女面黄肌瘦,一看就是多日没吃饱过肚子了,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甚是可怜,两人胆怯地望着陈之墨,不知道面前这位贵公子意欲何为。
“我就直说了吧,这片筠石山现在是我的地盘,最近这里不安生,你们得搬离这里。”
陈之墨的话刚说完,那妇人和老人便跪下了,泪眼婆娑地求道:“大人您行行好,我等真的走投无路了,如果连这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了,我们便活不成了。”
“不行,你们必须离开这里。”,陈之墨的话坚定不容反驳。
妇人和老人颓然地坐在地上,哀叹不息。
姜沅宜和那位小姑娘用愤恨的目光盯着陈之墨,都没想到这位看起来面善的小哥哥怎么如此心狠,竟不给他们活路,比那些将难民撵出城去的官兵还要可恶。
陈逍瞳急了,“二哥,他们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赶他们走啊?你......”
“你懂什么?”,陈之墨打断了陈逍瞳的话,上前抓住了老人的手,一边把脉一边问道:“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人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陈之墨,不知道陈之墨到底要做什么,依然答道:“小人姓姜,名姜之焕。”
陈之墨没有再言语,继续仔细地把着脉,时而沉思状时而皱皱眉,随后道:“身体有疾,又操劳虚弱,若不好生将息,怕是命不久矣。”
听到陈之墨的话,姜沅宜一下泪水就下来了。
陈之墨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哭,你爷爷还没死了,待我写个方子,抓些药服了,再吃几顿饱饭就没事了。”
“唉!一把老骨头了,死了便死了吧,只是放心不下小姜啊。”,姜之焕叹息道,他哪里有钱抓药和吃饭啊,他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姜沅宜哭着扑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