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掌案!”,崔奉年见齐谨没有理会他,还是耐着性子又喊了一声。
其实崔奉年对齐谨还是很尊敬的,他敬的是齐谨的才,虽然崔奉年与齐谨在设计理念上有不同意见,但齐谨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崔奉年还是很敬重他的。
只是齐谨心胸狭窄了一些,已经将崔奉年视为仇敌了。
“卷宗都在这里了,自己看吧,本掌案身体不适,就此告辞。”
齐谨话不多说,一拂袖就离开了。
莫温桥尴尬地笑了笑道:“齐掌案今日一听得要与崔司长交接,便忙碌着整理卷宗,身子有些乏了,还望崔司长见谅。”
“无妨。”,崔奉年不在意这些,他已经在仔细翻看起卷宗了。
过了一会儿,崔奉年道:“莫总司,这些都没问题,那我就将卷宗带走了。”
“崔司长,请。”
莫温桥朝旁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上前帮崔奉年拿卷宗。
......陈之墨和崔奉年两边都搞定了。
陈之墨:“妥了,陛下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条件便是半月内我们要能动工,你那边没问题吧。”
崔奉年:“没问题,卷宗我也已经看完了,接下来就可以收网了。”
之后两人就陆陆续续与涉及搬迁的百姓签订了相关协约,这过程十分顺利。
陈之墨和崔奉年故意拖延了一些时间,用了十日办妥了拆迁事宜,按照小皇帝与众大臣的约定,靖安院承建之事便正式落到了陈之墨手上了。
光是拆迁赔偿款,陈之墨就赚大发了,他当初囤积房产不但阻止了齐谨等人的进程,在此时也发挥出了更大的效用。
第十一日,靖安院正式动工。
齐谨在府内,一把将茶盏摔在地上,破碎的瓷片爆裂得四处都是,可见他有多愤怒。
......这些日子以来,淑蕴缎庄秘密为陈之墨供应了很多正宗的流金缎和各种陈之墨想要的布料绸缎。
各种新颖的服饰都在赶制中,虽然有阵法的加持,依然需要不少人工,整个制衣过程是不可能全由阵法代替的,因此陈之墨将难民中的不少会针线活的妇女集中在了一起,相当于服装厂的女工,为她们提供活计。
陈之墨还为招募来的剧团提供剧本,让他们着手编排相应的故事,要求有丰富的道具、有完美的音效、有活灵活现的故事情节。
另一边陈之墨也将前世的一些歌曲和舞蹈教导给了歌舞坊的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