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脸地插嘴道:“肯定是装孙子咯,不然二哥费这么大劲告诫我们作甚?”
钱佩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小拳头一举,立马表态:“为了未来夫君,什么委屈我都能忍,可以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不等陈之墨投去赞赏的目光,钱佩鸢就怒目圆睁道:“但若有人敢让我家未来夫君装孙子,看我不抽他丫的。”
“好。”,陈逍瞳立马叫好。
陈之墨的脑袋耷拉了下去,伸手摸了摸陈潇横的头说:“小横啊,演戏的时候还是就我俩去吧,带着他们都不靠谱,这人啊,别跟钱过不去,吃点哑巴亏,换来的可是数不尽的钱财啊。”
陈潇横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总之二哥说得都是对的。
钱佩鸢却不赞同:“钱财乃身外之物,大丈夫岂能为钱财低头。”
陈之墨辩驳道:“有些时候为了局势,多少得退让一些,退一步才能得到更多,到时才能不断前进,给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人狠狠的一巴掌。”
钱佩鸢倔强地抬起头盯着陈之墨:“谁敢瞧不起我未来夫君,我现在就给他一巴掌,那天嘉奖盛会我要是去了,我给那些家伙一人一个大嘴巴,哼。”
说起枢沧城的谩骂,钱佩鸢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钱三好各种阻拦,钱佩鸢真的就敢提剑上街砍杀一番,她可容不得陈之墨受半点委屈。
最后连陈之墨也亲自出马,各种好言相劝才暂时平息了钱佩鸢的怒火,这次带钱佩鸢出来,也是怕留她在枢沧城闯祸。
听到钱佩鸢的话,陈之墨是既无奈又感动,只好闭嘴不语了,他用眼神向陈逍瞳示意,让陈逍瞳看好钱佩鸢,可不能让她闹事儿。
这说话的时间,手下人已经办好了入城手续,一行车马缓缓地进入了顷焦城。
刚进城,便看到一人快马而来,身后还跟着不少仆人。
这人翻身下马后,赶紧来到陈之墨的车前,兴奋地张望着问道:“是小墨爷来了吧,小人有事耽误了些时间,接迎来迟,还望恕罪。”
陈之墨撩开帘子一看,来人居然是傅允思这个纨绔,不禁笑了起来,没想到来迎接自己的竟然是曾经被自己吓得尿裤子的傅家小子。
“不恨我?”,陈之墨淡淡地问出了一句话。
傅允思赶紧行礼,一想便知是此前仙香阁之事,当初自己可被陈之墨打成了猪头,还差点被砍了手。
傅允思讪讪地笑着应道:“没有小墨爷的当头棒喝,小子怎能如梦方醒呢?回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