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得闲来我这儿了?”
常风拱手:“有件事属下要跟钱公公商量。”
钱能道:“快请坐。坐下说。”
常风坐定,刘瑾在一旁站着。
钱能吩咐小宦官给常风上了茶。
常风抿了口茶,道明了来意:“钱公公,您的义子钱宁在我手下也有段时日了。”
“他的能力强、人品好。简直堪称锦衣卫里的青年才俊。”
“他现在只是个小旗,实在是大材小用。我是他的直属上司,打算帮他升官”
一听常风要帮干儿子升官,钱能高兴的不得了:“那我就代不成器的义子,多谢常千户的提携啦!”
常风道:“公公这是哪里话。这是钱宁应得的。”
钱能道:“他入卫也就一年。先从校尉升了小旗,这回又要升总旗。等于一年内升两级了。”
“没说的,以后我让他好好在常千户手底下效力,报答你的知遇之恩。”
常风却一脸奇怪的表情:“总旗?我没说要升他做总旗啊。”
钱能皱眉,心道:难道常风这小子今日是来耍我的?我没在明面上得罪过他啊。
明白了,一定是他知道了夏天杭州城里的那场血案,是钱宁派人给我送了信,我又禀告了皇上。
没错,在弘治帝面前把常风卖了的人,是钱能父子。
其实钱能误会了。常风还不知道是他们父子把他给卖了。
钱能暗想:你对我客客气气,我就给你好脸。伱来耍我,那就别怪我摆秉笔的谱儿了。
钱能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常风,你什么意思?难道特地跑到司礼监值房耍我?”
常风表现的一头雾水:“耍您?我什么时候耍您了?”
钱能道:“你刚说要升钱宁的官儿,马上又改口不让他升总旗。说话跟放屁一样,不是耍我是什么?”
“我提醒你,我是堂堂司礼监秉笔。你再得宠,也只是个锦衣卫千户!”
常风站起身:“我的钱公公啊。您误会我了。我的确要升钱宁,但不止升他一级。”
钱能一愣,知道自己可能误会常风了,刚才的话太过头。他立马换了一张笑脸:“这怎么话说的。难道你要连升他两级,做个试百户?”
常风微微摇头:“不止。”
钱能惊讶:“你要连升他三级,做百户?”
常风继续摇头:“还不止。”
钱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