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才被降为二甲第一的。
丘濬质问王恕:“你殿试名次靠后,就故意弃用名次靠前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王恕是个暴脾气。狠起来连镇守太监都敢吊起来痛殴,甚至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暴打锦衣卫。
此话一出,王恕直接火了:“丘濬,你放屁!你自己去看看他们的京察档底,考语全都是下等!这些庸官应试文章作的再好也不能用!”
丘濬针尖儿对麦芒:“我看是你王部堂来找我打擂台才对!”
“给我择优选官之权的是皇上!王部堂对我有意见,可以上书皇上!”
王恕道:“上书就上书!我还怕你不成!”
说完王恕气冲冲的转身离去。临走还不忘对着首辅徐浦留下一句:“一个月没来内阁值房,徐首辅,这值房里怎么一股酸腐味儿?”
显然王恕是在暗讽丘濬迂腐。
老王和老丘的官司打到了弘治帝的面前。
弘治帝这回没有支持王恕。作为皇帝,他有着自己的考量。
理学大师丘濬刚进内阁,调回了一批被贬的科举名次靠前的文官。
如果弘治帝准了王恕的奏折,把这批科举宠儿贬了,驳了理学大师的面子。岂不要得罪普天下的读书人?
没办法,弘治帝只得驳回王恕的折子,支持丘濬。
锦衣卫北镇抚使值房。
常风正在喝茶看经义预备明年的春闱呢。
钱能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常风起身拱手:“见过督公。”
钱能大怒道:“反了,反了!”
常风给钱能倒了一杯茶:“督公息怒,谁反了。”
钱能一拍桌子:“丘濬反了!这厮入了内阁之后,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人家王老部堂忙着考察、裁汰庸官,累出了一身的病。”
“丘濬这厮倒好,一入阁就把王老部堂裁汰的九十多个庸官儿调回了京!”
“跟王老部堂这样公忠体国的能臣相比,他丘濬算个鸡脖卵子?就一个只会之乎者也的腐儒而已!”
“他懂个屁的用人?”
钱能是王恕的小迷弟。听说这事儿后,他比王恕本人都生气。
钱能话锋一转:“北镇抚司往丘濬府邸里派耳目了没?”
常风答:“按规矩,往内阁阁员府邸派耳目,需皇上的密旨。因皇上没有授意,故而没派。”
钱能道:“你立即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