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高,称他为“壮士张”。
张永有一位至交好友,名字叫杨一清。
张永人高马大,如不是穿着太监服色,旁人还以为他是位武将呢。
他将玉马放在了桌上:“这就是李公公从坤宁宫刘瑾床底下中找到的玉马。”
常风拿起玉马一看,只见玉马的底部刻着“门下走狗谢迁敬赠内相”。
张永欲言又止。
常风放下玉马,恭敬的问:“张公公有何指教?”
张永道:“谢迁那人我略有所知。他嘴是碎了些。但他始终是个有傲骨的贤臣。想来不会结交奸宦。”
“请你一定要查明这尊玉马的来历。不要冤枉了贤臣。”
张永颇有贤宦风骨。他贪财,也贪恋权柄。这是宦官的通病,又或者说是人的通病。
但他骨子里始终保持着一丝正直,不愿看到谢迁平白无故受冤枉。
常风道:“张公公放心。明日早朝时,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送走张永,常风吩咐徐胖子:“你再去趟我府上,把你小嫂子喊来。”
徐胖子问:“喊我小嫂子作什么?”
常风指了指那匹玉马:“要说鉴定玉器,你小嫂子是行家里手。她当销赃掮客时,经手的好玉器没有五百也有三百。”
半个时辰后,九夫人扭腰摆臀进了锦衣卫。
她已是虎狼之年的女人,愈发有美妇人风韵。
守门的一个校尉血气方刚,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微微一立略表敬意。
旁边的总旗压低声音,呵斥他:“不该看的别看。仔细常爷抠了你的眼珠子当炮踩。”
九夫人来到了常风的值房。
常风眉头一皱:“以后来锦衣卫,换一身男装。你这身打扮卫里的弟兄们个个血气方刚,再看得他们流了鼻血。”
九夫人道:“徐世子说你有急事找我。我哪来得及换衣服。说吧,什么急事。”
常风将那匹玉马放在了九夫人面前:“你看看这玉马是何来路?”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九夫人在京城里当销赃掮客那么多年,对古玩玉器一向了若指掌。
她先夸赞了声:“玉坯是上等的缅玉。不说雕工,就这块玉坯,就至少值六七百两银子。”
常风道:“这匹玉马,据说是成化十六年谢迁买来送给尚铭的。”
九夫人闻言摇头:“扯淡。成化十六年到今日已经过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