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嘛?”
刘瑾看向了有“小诸葛”之称的张彩。
美男子张彩想了想,说:“不能袖手旁观。要帮帮场子。”
“这几年,朝廷里的几大方势力太过于平衡。平衡代表着稳定,稳定代表着权力很难发生变化。”
“只有乱起来,咱们才能乱中取利。利便是权力。”
焦芳分析道:“别的不说。司礼监的椅子就那几把。只有空出来一把,刘公公才能跻身秉笔之列。”
“据我所知,萧公公的家里人,十几年前就跟东南的走私海商不清不楚。”
“三大市舶司监管太监中,又有两位是钱能的徒弟。”
“锦衣卫的常屠夫要将走私贸易搅个天翻地覆,这两位司礼监的巨佬难逃干系。”
“到时,刘公公就有机会取而代之。”
谷大用道:“刘公公,焦部堂说的有礼。”
刘瑾思索片刻后说:“大用,这回咱们手里的那批密探派上用场了,要好好帮帮我小叔叔。”
每一个太监都有一个梦想:重开西厂,像汪直当年一样走上权力巅峰。
刘瑾这几年网罗了一批人。专为他办秘密差事。
用后世的话说,这批人是刘瑾未来重开西厂的人才储备。
焦芳微微一笑:“聪明一世的常屠夫怎么会想到,这回他被咱们当了枪使。”
刘瑾面色一变:“焦部堂,我得提醒你。我那小叔叔跟咱们是自家人。不要把他当什么枪。”
“做人不能忘本。若不是他,我到现在恐怕还是个卑微的火者。”
“若不是他家宛平郡主,我早就命丧李广之手。”
刘瑾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与此同时,闽商会馆的某间卧室内。
闫盼儿穿好了衣服。寿宁候张鹤龄如死猪一般躺在床上,如登仙境。
闫盼儿下了床:“国舅爷,自今日起我就是您的人了呢。”
酒宴之时,闫盼儿看张鹤龄看自己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一副急不可耐的架势。
她干脆请张鹤龄今晚住在闽商会馆消酒。
所谓消酒,无非是水火交融。
张鹤龄满足的说:“我的好姐姐,有这一回,今后你即便让我去死,我都没有二话。”
闫盼儿笑道:“我干嘛要国舅爷去死。我巴不得国舅爷长命百岁,护着我们林家呢。”
张鹤龄道:“没说的。本来林家就让我发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