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风笑道:“此人就是尤天爵的独子,从永宁卫城死里逃生的尤敬武!”
“敬武,给她上刑!”
见到杀父仇人,尤敬武分外眼红。
他双眼通红,走到闫盼儿面前,半蹲了下去。直接拿起一枚钢钉,用小锤砸进了闫盼儿的脚掌。
闫盼儿狗急跳墙,她疼得咬着牙,大喊道:“我要举发!常风,你身边的定国公世子徐光祚强辱守节烈妇!”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朋友的前途就毁了”
徐胖子怒道:“你是守节烈妇?我焯”
常风抬了下手,打断了徐胖子。他径直走到了闫盼儿面前:“闫盼儿,你说谁强辱守节烈妇?”
闫盼儿答:“徐光祚。”
“啪”,话音刚落,常风又给了闫盼儿一个大比兜。
闫盼儿被扇得火冒金星,脚掌上也传来彻骨之痛。
常风又问:“谁?”
闫盼儿答:“徐光祚。”
“啪!”常风继续铆足了劲扇了她一个大比兜。
“谁?”
“徐光祚。”
“啪!”
一连十次提问,伴随着十个大比兜。闫盼儿服软了,答:“没呃,没人强辱守节烈妇。”
常风一脚踩在闫盼儿脚掌的钢钉上。
闫盼儿疼的青筋暴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常风道:“说,尤天爵是不是你害死的?”
闫盼儿沉默不言。
常风拿起了一柄小锯,递给了尤敬武:“此女的三寸金莲不赖。先把她左脚锯下来。慢着点锯啊,慢工出细活。”
尤敬武初入锦衣卫,不知锦衣卫的酷刑手段如此残忍。
不过面对杀父仇人,他果断接过了小锯:“成。”
说话间就要下锯。
闫盼儿始终是一介女流,她吓得脸色煞白:“别折磨我了。我说!尤天爵是我害死的!”
“我出了悬赏花红,雇佣倭寇打永宁卫!”
常风追问:“你为什么要杀尤天爵?”
闫盼儿道:“尤天爵这十几年来,让林家损失了几百万两银子!我不杀他,林家的生意永无宁日!”
常风道:“承认就好。通倭卖国,杀害忠良。我可以把你就地正法!”
闫盼儿瞪着常风:“你难道不想知道,林家的几百万两银子是怎么损失的嘛?”
常风问:“怎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