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还有,再定制几把木质长刀,留作我平日练习之用。” “对了,我如今学习射御,总得有一匹马。烦请父亲为我买一匹脚程佳耐力足的好马。” 谢钧:“……” 上好的兵器和良马,都十分昂贵。谢明曦口中说得轻松,这么一算,至少也得花费数百两银子! 谢明曦清亮的眼眸中满是孺慕和信赖:“父亲这般疼爱我,一定不会心疼区区金银吧!” 谢钧清了清嗓子:“当然不会。” “父亲对女儿真好。”谢明曦甜甜一笑。 自己挖的坑,含泪也要跳下。 谢钧挤出笑容:“那是当然。” 看着谢钧肉痛又不得不佯装慷慨的神情,谢明曦暗笑不已。 谢钧少年时着实过得窘迫,少时的清苦,在谢钧的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哪怕如今已官至四品颇有家资,也改不了能省则省的小气。 能从谢钧的腰包里掏些银子出来,比用自己赚来的银子愉快多了。 …… 一炷香后,谢钧步履沉重地去了兰香院。 精心装扮过的丁姨娘,满面含笑的迎了上来。在看到谢钧凝重的面色后,不由得一怔:“老爷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明娘惹老爷生气了?” 如今,谢明曦就是谢钧的眼中宝心头肉。 每晚回府,谢钧必要先去春锦阁一趟。丁姨娘心胸再狭隘,也不能和自己的女儿吃干醋。几日下来,便也渐渐习惯了。 在自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丁姨娘面前,谢钧也不必遮遮掩掩装模作样,一脸肉痛地叹道:“莲池书院倒是不用交束脩,可明娘一张口就要设个练武房,既要弓箭宝刀,又要良马名驹。” “这么一算,至少也得几百两银子。” 丁姨娘一听,也是一阵肉疼:“怎么要这么多银子?” 谢钧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读书本来就是天底下最耗费银子的事。想儿女争气挣脸,不花银子怎么行。” “元亭往日住在郡主府,书房练武房都是现成的。一应花销都由永宁郡主供着。不然,你以为元亭为什么肯听嫡母的话?” 说来说去,还是肉痛。 每年送往临安的养老银子,也不过五百两。算来还不够给谢明曦设一个练武房。 丁姨娘忍不住低声抱怨:“明娘主意越发大了。也不和人商量,竟私自写信送去临安。老太爷他们一来,日后哪里还有消停安稳的日子。” 谢老太爷也就罢了,关键是徐氏母子。 提起此事,谢钧更觉烦心,俊脸沉了一沉:“行了,事已至此,还说这些做什么。我身为人子,奉养父母也是应该的。” 得了!就继续装吧! 丁姨娘暗暗撇嘴。 她是谢钧亲娘的姨侄女,对谢家那一团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对谢钧凉薄无情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