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的去?” 谢明曦抬了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扶玉一眼:“你是不是等着我说不必你去,我自己去?” 扶玉:“……” 扶玉碰了一鼻子灰,不敢再多嘴,默默退了下去。 站在门外的从玉轻声问道:“怎么样?” 扶玉露出一个苦脸:“我多嘴一句,被小姐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从玉扶玉对视一眼,一起叹口气。 过了片刻,湘蕙来了。 扶玉和湘蕙颇为熟稔,立刻笑着迎了上去:“湘蕙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随殿下回宫?” 湘蕙也有些无奈,低声道:“廉夫子说了,从今日起,殿下每日要多练一个时辰。这么一来,回宫的时间可就更迟了。” “我这个奴婢饿着不要紧,总不能让殿下一直空着肚子。我是想来求一求三小姐,让厨娘备些吃食。” 如果谢明曦肯亲自送饭去,就再好不过了。 扶玉苦着脸叹道:“湘蕙姐姐,不瞒你说,我之前便去多嘴了一回,小姐压根没理会。只怕你去了,也是一样。” 湘蕙:“……” 湘蕙和扶玉对视片刻,一起沉默。 然后,湘蕙也叹了一声:“罢了!小姐还没消气,等过上几日再说吧!” 扶玉心有戚戚焉:“也只能这样了。” 主子怄气,她们还是别多嘴了。 …… 一转眼,就是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刑部一直在严查审问淮南王府命案,终于有了结果。 盛渲染指柳儿之事,纯属无稽之谈。柳儿家人,是受人指使,故意诬陷栽赃。之后又被人秘密灭口。下毒之人,正是淮南王府里的两个侍卫。 只是,两个侍卫杀人之后,也一同服毒自尽。查不出真正的身份来历。 案子结了,淮南王府彻底撇清,并无关联。 淮南王病重不起,需长期静养。宗人府的宗正之位,顺理成章地落到了河间王的头上。 圣旨一下,河间王顿时成了炽手可热的宗亲新贵。河间王府也一改往日的门庭冷落,变得热闹起来。 便连淮南王,也命长孙盛渲前往河间王府道喜,送了一份厚礼。 河间王春风得意,心情舒畅,倒也不敢忘形。收了礼之后,亲自去了一趟淮南王府。 躺在病榻上的淮南王面色暗黄,一副久病的苍老衰败之色。没有下榻之力,由身边人扶着坐了起来,歉然笑道:“我这一把老骨头,禁不起折腾,未能下榻。你别见怪!” 河间王忙笑道:“王兄这般客气,让我愧不敢当。我年轻识浅,诸事不懂。以后宗人府里的事情,还得请王兄多多提点指教。” 然后,又正色道:“我才疏学浅,不及王兄万一。宗正之位,能者居之。待王兄病愈,我便上奏折,将宗正之位还给王兄。” 淮南王笑得更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