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之喜,虽一时没弄清建文帝的心思。不过,举世无双的宝马不要白不要:“多谢父皇。” 建文帝倒是没多想。汗血宝马再珍贵,于一朝天子而言,也算不得要紧。 再者,这一两年来,他贪恋美色和床榻之欢,龙体已被掏空。常有力不从心之感,对丹药越来越依赖。哪里还有策马驰骋的兴致和体力。 举世无双的汗血宝马,整日闲放在御马房里,倒不如赏给儿子。 俞皇后也关切地看了过来:“你的伤势没什么大碍吧!” 能拜堂,能进宫请安,能有什么大碍? 偏偏盛鸿就能摆出虚弱之极的嘴脸:“回禀母后,儿臣伤势不算重,不过,失血过多。太医叮嘱了,定要安心静养,方能恢复元气。” 然后,一脸愧然地对建文帝说道:“太医建议儿臣在府中静养,不宜奔波操劳。儿臣只得厚颜告假三个月。待伤养好了,再来向父皇请安。恳请父皇恩准。” 众皇子:“……” 无耻!太无耻了! 那点伤,养个十天半月便无大碍。亏盛鸿有脸告假三个月!这哪里是养伤,分明是想借机在府中和新婚娇妻卿卿我我。 建文帝瞥了盛鸿一眼,淡淡道:“既有力气进宫,想来伤势无大碍。朕允你在府中养一个月。” 好吧!一个月也不错了。 盛鸿忙笑着谢恩。 …… 一直未曾出声的谢明曦,上前一步,轻声请罪:“昨日儿媳惊闻殿下受伤,心急如焚,未等父皇母后旨意,便自行乘轿前往七皇子府拜堂。攒越失仪之处,还请父皇母后责罚!” 提及此事,建文帝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身为女子,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举止,令人耻笑,也令天家威严成了笑谈。确实该罚!” 俞皇后尚未来得及求情,昌平公主已抢先张了口:“父皇,七弟妹忧心七皇弟的身体,这才主动登门拜堂。总胜过七皇弟带伤迎亲。” 昌平公主应了盛鸿所请,今日果然挺身而出,第一个张口说情。 三皇子上前一步,拱手道:“皇姐言之有理。七弟妹对七皇弟有情有义,父皇何忍责罚!再者,七弟妹刚过门,若因此受罚,日后如何在人前露面立足?儿臣恳请父皇,饶过七弟妹这一遭。” 看在盛鸿忠心拥护自己的份上,三皇子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五皇子也一并求情:“七皇弟大喜之日遇了刺客,令人始料不及。七弟妹不顾惜声名,权因在意七皇弟的身体。还请父皇网开一面,饶了七弟妹吧!” 临出门前,尹潇潇拧过他的耳朵,让他为谢明曦说情。 家有“贤”妻的五皇子,也只得做一回好人了。 二皇子沉默寡言,不喜说话,只说了五个字:“请父皇开恩。” 如此一来,一直没出声的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