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仁厚之极。” “端柔公主是皇上唯一的血脉。且自幼聪慧过人,学业出众。皇上允鲁王世子入朝,也允了宁王世子闽王世子入朝,为何就不能让公主殿下一起入朝?” 当然不能啊! 必须不能啊! 哪有公主入朝听政的先例啊! 赵奇立刻接了话茬:“你们口口声声说对皇上忠心,可有人真正站在皇上的立场想过此事?可有人真正体恤过皇上的心情?” “只是让端柔公主一并入朝罢了,于国于朝也没什么大碍,你们怎么就这般容不得了?” 呸! 众臣心中齐齐呸了一声。说得好听,现在是于国朝没什么大碍,可若不阻止,下一步就该是立阿萝公主为储君了。 真当众臣的脑袋都是摆设不成!如此明显的事,瞎子也看得出来! 陆迟也沉声说道:“祖宗的规矩法度,也不是一成不变的。端柔公主德才兼备,聪慧出众,又是皇上唯一的骨血。微臣以为,入朝听政并无不可!” 反复强调皇上唯一的骨血是什么意思?就算皇上只这么一个女儿,也没有让公主做储君的道理! 总之,朝堂里吵成了一团。 端坐在龙椅上的天子,一言未发,任由群臣愤怒争执叫嚷。直至散朝时间到了,天子才张了口:“此事容后再议,散朝!” …… 再气再怒,众臣也得忍气吞声地恭送天子离朝。 天子离开后,众臣犹自愤怒不甘,有性情激烈的,没出金銮殿就动了手。 陈湛首当其冲,挨了两拳。趁乱动手之人,亦是一名御史。这个御史为人刻板,素来看不惯佞臣媚上的陈湛。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骂了半日,又被人动手偷袭,陈湛憋了一肚子闷气,瞄准了动手的御史,猛地踹了一脚回去。将那个动黑手的御史踹得倒地不起,惨呼连连。 如此一来,顿时乱了套。心里燃着火苗的众臣,有不少被“点燃”了。 赵奇陆迟也未能幸免,被趁乱揍了几拳。 谁也不能干站着挨打不是?反正有天子收场,索性动手再说。 金銮殿上打群架,这可是建朝以来都没有过的“盛事”。 还是安王见机得快,立刻喊了御林侍卫进来。在百余个御林侍卫的“维持”下,这场注定被载入大齐史册的群架总算被制止。 太医院里的所有太医,都被召到了金銮殿,为打破了头或被踹倒在地的官员臣子们看诊治伤。 不想也可知,陈湛被揍得最惨。好在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没什么大碍。 陈尚书半点心疼儿子的意思都没有,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 回府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逆子一顿!为了谄迎天子,连一个官员最基本的操守都不要了。这等逆子,不揍实在不行! 天子惊闻此事,颇为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