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可以吗？”
“……”
张姐沉默片刻道：“逢场作戏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自己不介意就行。”
“那我没问题的，为了国家牺牲点算得了什么。”
唐瑜信誓旦旦道。
“行了行了。”张姐也是有些无语，提醒道。
“她接近你无非两个目的，要么知道了你的身份试图策反你成双面间谍，要么不清楚你的身份，单纯想控制你。”
“不管如何，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她真的拉拢你，你不妨尝试着打入她们内部。”
“打入内部是吧？这个我擅长。”
“那就最好了，还有你上次夜市打的那人不是间谍，我们已经审查过了，你下次也多少注意点别误伤无辜了。”
两人电话里沟通几句后。
唐瑜便决定服从组织命令，找机会打入敌人内部。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隔三差五就会被萝拉叫去她的办公室。
两人之间如此反常的举动，倒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怀疑。
比如谢九九。
“小姜啊。”
谢九九轻轻拍了拍桌子喊了一声。
正在埋头认真工作的姜彩霞歪着头看了一眼谢九九，眼神满是困惑。
跟姜彩霞相处一段时间后，谢九九也开始了解她的一些肢体语言啥的。
她指了指唐瑜的工位嘀咕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小唐最近经常被所长叫走。”
姜彩霞使劲点了点头，她确实发现这个问题了。
甚至有一次下班三个人打算一起去吃个铁板烧。
然后组长把唐瑜给叫走了，变成她们两个吃。
“天啦，你都发现了，那肯定是有问题了，我就直接说了吧。”
谢九九看了一眼门口，确认没人偷听后她压低嗓音道。
“小唐是不是要升级了？所长应该是蛮看好他的。”
“……”
姜彩霞开始觉得办公室三个人里自己智商应该可以高居第二了。
她张开嘴发出微弱的声音。
谢九九跑过来把耳朵几乎贴在她嘴上，才听清楚她在说啥。
“组长，你可能搞错重点了。”
“不是升职？那是干啥，打算把他调到别的组？”
看到谢九九还没搞懂自己的意思。
姜彩霞愁到直挠头，艰难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