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到苏彩衣后,张清宇语气带着几分冷意质问道。
“苏指挥使,敢问你们锦衣卫为何要抓走犬子?犬子到底是犯了什么法,需要锦衣卫亲自出动抓人?”
“人不是我抓的,你问唐千户吧。”
苏彩衣看向一旁的唐瑜,在张清宇赶过来的路上,唐瑜已经和她聊了一些事情,比如接下来对付张家由他来就行。
张清宇眼神凌冽看向唐瑜。
“张大人,我们西司房抓捕的是一个号称花丛圣手的采花贼,与贵公子有什么关系?哦,他倒是自称自己是张家大少,莫非这是真的?”
唐瑜笑着问道。
张清宇冷哼一声道:“采花贼是采花贼,犬子是犬子,犬子为人品性我再了解不过,他断然与采花贼无关,你们锦衣卫抓错人了,马上给我放人!”
“那张大人确定我们抓回来的人,不是采花贼而是贵公子?这是从他身上搜来的令牌,我当时还以为是此子偷来的,以为是个天大的误会。”
唐瑜拿出张齐城身上那面令牌递给张清宇。
张清宇并未伸手去接,他脸色铁青死死盯着面前这名小小千户怒声道。
“张齐城不是采花贼,我叫你放人!放人!”
“张大人这是要教我们锦衣卫做事?”
唐瑜同样怒声反问道。
一旁的苏彩衣看到唐瑜对着面前这位礼部侍郎怒目而视,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沉醉。
他,当真是不畏强权!
哪怕你国公府又如何!
“你们锦衣卫抓良冒公,今日之事我定要禀告圣上,为犬子洗涮冤屈!”
张清宇留下一句狠话便拂袖而去。
看到这家伙态度如此强硬,唐瑜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煞笔。
自己都特意提醒这家伙,抓的是采花贼,不是张家的张齐城。
他若是愿意服软,这件事情并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自己都已经升到北镇抚司的千户了,到时候处决犯人由自己负责。
处决一名采花贼,跟杀了张齐城有什么关系?
可惜,这小子自己要把事情做绝,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等张清宇走后,苏彩衣柔情似水的看向唐瑜道。
“你刚刚那句教我们锦衣卫做事,说的非常好,能教我们锦衣卫做事的只有天子,其他人我们可以不必理会,就算是国公府也无妨。”
“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