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前,可怎么都打不开门。
易篁像是没看见似的,并不理会她,赵芙双阴阳怪调道:“夫君,给开个门呗。”
易篁半天才道:“现在外面是深夜,你出去做什么?”
深夜?
这洞府可是没有半点深夜的意思,洞顶这珠子发出的光芒和外界的自然光没有任何区别。
她出去也没什么事儿,就想透透气,不过深夜也没什么可看的,索性老实回去打坐养伤.
只是,也不知为何,盘坐石床之上,她生平第一次难以入定。
总是在即将入定之时,识海之中隐隐约约闪过白茫茫一片,那茫茫的雪白之中似缠困着千般情绪。
仔细感悟,却又什么都抓不到,越是抓不到,她越是焦躁。
她这人,嘴巴坏,所有爱恨都写在脸上,说在嘴上,真正压抑的心思并不算重,所以入定对她来说从来不是问题,哪怕就是丢失天赋的那些年入定也不难。
如此刻这般心绪难平,无法入定还是生平头一回。
整整一日都无法入定,赵芙双整个人都生了烦躁。
这破山头,果然和她犯冲。
赵芙双花了一日的时间都不曾入定,易篁自然感知到了。
世人天赋多有平庸,别说一日无法入定,便是几十日难入定的也不少。
只是,一日无法入定,纵是可以修行,可见她的天赋委实算不得好。
更是印证了她没一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