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这个名字,就像青山市有很多年轻漂亮妹子那样,很多,也很笼统。
这俩外地乡下来青山打工的瓦工,只说月月穿着黑风衣,戴着大墨镜,很年轻,很漂亮——总之,眼睛都被美女与红彤彤的钞票给迷住了,竟然连车牌号也没记住。
这让白警官很生气,再次来了几脚狠的,把刚苏醒过来的那个人,也给揍哭了。
“特么的,就你们这副德行,也敢冒充国安的人,早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又踢了两脚后,白警官才感觉神清气爽了些,拿出手机呼叫总部支援,丝毫不理会那俩傻缺的苦苦哀求。
“闵秘、啊,闵妹子,这件事还要麻烦你,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做个笔录。”
白灵儿扣掉电话,对沉默不语的闵柔说:“你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撒个慌,就说和朋友在外喝酒,回家要晚一些。”
人家救了闵柔,要求她去局里做个笔录,也是很正常的,她没有任何不配合的理由,不找到幕后主使者,她也不放心。
闵柔走到旁边,给老闵打了个电话,直说是与白灵儿在一起,让父母不用担心。
等她走回来,白灵儿问:“你仔细想想,你都得罪谁了,才让人家这样整你?”
闵柔想了想:“我好像没得罪谁吧?”
“真没得罪谁?”
“白警官,我有没有得罪谁,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闵柔低声说:“如果不是这样,你也不会及时出现。”
白灵儿抿了下嘴角,挪开了与闵柔对望的目光,嘿嘿讪笑了下:“妹子,你别多想,更别误会。青山警方并没有安排任何人来暗中调查你。是我自己——”
闵柔打断了她的话:“是你不放心我的安全,所以才暗中保护我的。”
白灵儿愣了下,垂下眼帘,语气诚恳的说:“对不起,我确实想知道,你在暗中与岳梓童有没有来往的。”
“没有,白警官,自从岳总在墨西哥出事后,我们就再也没联系过。”
闵柔摇头,说:“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手机给你,你能查出我这段时间与任何人的联系记录。”
“不用,不用,你的电话早就被监听——咳,闵柔,这不是我说了算的,希望你别介意。”
不小心说漏嘴的白灵儿,尴尬的笑了下:“可我本人相信,岳梓童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至于你,更没理由能与她搀和在一起,做危害国家的事。”
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