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保持足够的神秘,才能让男人总是想着她,试图去了解她。
花夜神这个小手段,用来对付一般男人,是很有效果的,在她扣掉电话后,就会马上拨打,贱兮兮的再次询问,让她从中得到某种满足。
可李南方不是一般人,花夜神既然已经扣掉电话,那么他就不会再次拨打,只是笑了下就把手机扔在座椅上,吹着口哨回酒店睡觉去了。
他是欠美女的情分,又不是美女欠他的,腆着脸的再三给债主打电话,追着感谢人家,那就是犯贱。
李南方才不是贱人,尽管有时候他犯起贱来,要比一百个纯粹贱人加起来,还要更贱。
中午饭都没吃,李南方一觉睡到太阳偏西,打着哈欠爬起来,拿过手机看了眼,上面有了两个未接电话,是陈大力,老王他们打来的。
看到这两个电话,再想想他们那张满是无知的脸,李南方就头疼的想上吊,开始怀疑自己重用他们帮自己创业,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人才啊,我要人才,唉。
心里叹了口气,点上一颗烟,李南方倚在床头上给陈大力拨了回去:“又你妹的遇到什么事了,非得给老子打电话?”
“李总,我、我现在真特么的想拿刀子砍人啊!”
陈大力的声音里,满是愤怒的委屈。
他按照李总的交代,从老王那儿预支了十万块钱后,立即展开他混子最擅长的社交手段,找人托关系,请到了相关部门的几个领导,昨晚把他们拉到南区某会所内,好酒好菜小美女的好好伺候着。
送人家走时,还又每人车上搬了两厢飞天茅台,一个三千块的大红包。
既然给人送礼,那就一次性把他们砸昏,这比零打碎敲强多了。
陈大力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对这种事绝对是门儿清,昨晚那些领导在临走时,也都与他勾肩搭背,把胸膛拍的砰砰响,说什么陈兄弟的事,就是他们的事,如果连这点忙都帮不上,那他们也没脸活着了。
“那些孙子,昨晚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啊。可今天上午我再去办理手续时,他们却又摆出公事公办的嘴脸,说什么事关重大,得慎重研究研究再说。”
陈大力骂道:“卧槽,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玩的也玩了,拿的也拿了,但就是不办事,这算什么呀!关键是,我下午约他们再出去坐坐时,他们都一口答应,还建议今晚要去金帝会所,听说那边的环境更好一些。”
“那你觉得,他们在金帝会所玩过后,会帮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