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兰小新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打碎了小明的希望:“叶沈呢?”
“叶沈?不知道啊。”
“滚蛋!去叫叶沈过来。”
贺兰小新懒得与小明说什么,摆摆手直接向外轰人。
小明仅存的男人尊严,终于被贺兰小新的恶劣态度给激发了,俊脸通红,正要噌地站起来,大喊一声——我这就是去找马经理,问问叶沈有没有来时,岳梓童说话了:“让他留下吧,也不容易。再说,咱是两个人呢。我可没有与你,被一个男人伺候的习惯。”
“哟,在楼道里时,你还说咱们姐妹脸好的能两女共侍一夫呢,这会儿就变卦了啊?唉,真是不可交啊。好,好,就依你——特么的,这房间开热风了怎么地,这么热。”
贺兰小新闭眼,用力晃了下脑袋,放下酒杯把黑色圆领小衫脱了下来。
小明的眼珠子,立即直立了。
他在会所干了这么多年——这句话好像刚才说过,但现在必须再说一遍,伺候过无数的小富婆,但从没有谁,能拥有新姐这般傲人、迷人的身材。
啧啧,瞧瞧那性感的锁骨,那凝脂般的皮肤,那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那高耸入云的白玉山。
关键是她没戴小罩啊,用的是纯黑贴!
就像白玉山上,长了两朵黑色小蘑菇,只看一眼,就瞎了小明的钛合金狗眼,呼吸猛地加粗,不住咽口水。
微微闭着双眸醒酒的岳梓童,发现不对劲了,皱眉刚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经常来这种地方放松的贺兰小新,会像她这样保守,当着男公关的面,不敢脱衣服,甚至不许人家给她按摩吗?
一看新姐那扔掉小衫的潇洒动作,就能断定她很享受这种放荡感。
“看什么呢看?干你该干的活。”
贺兰小新冲对着她流口水的小明一瞪眼,吓得后者赶紧低头,继续给岳总捶腿。
“特么的,怎么这么燥热?”
贺兰小新又喝了一杯酒,想用凉酒扑灭心中忽然腾起的泻火,但事实却像倒下了一盆汽油,忽地一声,泻火更旺盛了。
这是怎么回事?
贺兰小新用力吞了下口水,慢慢抬头看向了小明。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小明就是她少年时期的白马王子,冲她优雅的笑着,从院方走来,她只想扑到他身上去,把自己倾情奉献给他。
“你、你过——”
贺兰小新声音也忽然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