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别墅里静悄悄的,没听到那俩女人的动静,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们早就起来了,睡梦中的李南方,都能听到她们没正经的打情骂俏声。
跑去洗手间,舒舒服服的撒了一泡尿,李南方无意中抬头,看到晒条上搭着一个黑丝小布片,应该是刚洗过的,还有水珠缓缓垂下,滴落。
这玩意,应该是贺兰小新的。
岳梓童所住的主卧室内,有独立的洗手间,二楼副卧则没有,贺兰小新早上起来后,只能与李南方一样,来这个洗手间洗漱。
“这娘们明知道哥们要来这儿,才故意挂上这东西,勾引我呢,骚不啦唧的味儿,真难闻。”
摘下来凑鼻子上嗅了下,顺手又在还滴答着水珠的东西上擦了把,满脸不屑的李先生,这才重新搭回到了晒条上。
真男人,就是这样任性,与思想道德败不败坏没多少关系,只为小小恶心下那个会演戏的女人而已。
洗漱完毕,李南方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穿着一身短款白色网球服,脖子上搭着块毛巾的岳梓童,一双大长腿相互交替着,从外面跑进了院子里。
怪不得没动静呢,原来是晨练去了。
嗯,这是个好习惯,希望她能坚持下去,才能保持性感的身材,办起来时才带劲——唉,怎么想着就想着就下道了呢,该打。
心中自责的李南方,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的动作,恰好被开门进来的岳梓童看到:“哟,大清早的做什么坏事了?”
李南方有些纳闷:“我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做坏事,干嘛要抽自己嘴巴?”
岳梓童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脱下鞋子,看似无意的随手一扔,飞向了李南方。
砰地一声,李南方抬脚踢在了跑步鞋上。
嗖的一声,跑步鞋飞向岳梓童的脸,吓得她赶紧一低头,鞋子擦着棒球帽飞出去时,恼怒的骂道:“草!”
李南方问:“你有那功能吗?”
“流氓!”
“男人不流氓,说明身体有情况。”
李南方问:“怎么你自己呢?你的好姐妹去哪了?”
提到贺兰小新,岳总得意起来,顺势结束了与李南方的斗嘴:“嘿,她在后面捂着肚子苦挨呢。被本小姨足足甩下十七八条街,真担心她会跑昏在地上,被光棍捡走。”
“你就不怕她会遭遇死杀?”
“不怕。”
岳梓童胸膛一挺,傲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