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唯有乖乖坐在了她身边,肩膀挨着肩膀,却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
“说说——哈欠。”
狂喜过后,再嬉笑会儿,岳梓童又有了那种无比空虚的难受感,抬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
李南方心里叹了口气,掏出从贺兰小新那儿拿来的香烟,递给了她。
“你这是在贿赂本宫呢,还是在残害本宫?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吗?”
岳梓童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动作娴熟的一磕烟盒,香烟蹦出一根时,张嘴叼住。
李南方为她点上,淡淡地说:“以后,我会想个办法让你把这玩意戒掉的。”
深吸一口的岳梓童,闻言愣了下,随即嗤笑:“切,不就是戒烟吗?算多大点事,我也没什么烟瘾,就是吸着玩,想戒掉,随时都能戒掉的,还用你来帮?说的,就好像我是在吸毒似的。”
李南方笑了下,没说什么。
岳梓童吸了几口烟后,精神明显好转,闭眼惬意的叹了口气,身子慢慢倾斜,歪倒在了李南方肩膀上,喃喃地说:“说说,你和那女疯子又去了哪儿。背着我,又说了哪些坏话。必须一字不漏的说,胆敢有一丝隐瞒,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来时的路上,李南方早就考虑好了,哪些话该说,哪些话又不能说,哪些话没谁说过,但他必须杜撰出来。
这样做,只为能进一步维护岳阿姨的尊严,体现贺兰小新对她的姐妹情深,以及他发自内心的自我批评。
绝不能让岳梓童这种被蚊子盯一口,就能描述成和老虎大战三百回合的主,知道贺兰小新的真面目,要不然那就是能让李南方忙成狗的灾难。
“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气,生怕我会得罪贺兰小新,给自己招灾惹难,为此不惜一再维护我,用心良苦的。”
“现在知道本小姨对你好了?”
“知道了。”
“悔过了吧?”
“应该自我反省一万年。”
“以后还敢不敢?”
“再也不敢了。”
“嗯,乖。”
岳梓童满意的嗯了声,手指一弹,烟头飞走。
李南方忽然问:“如果有一天,我与贺兰小新发生了大矛盾,就像午后那种,事关生死的,你会帮谁?”
岳梓童皱了下眉头:“这个问题,不该由我们女人来问男人吗?”
李南方这个问题,与流传甚广的那个测试爱情题大同小异,就是老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