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梓童这句话的话音未落,贺兰小新挣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声音疲倦的说道:“童、童童,别过来了,他已经走了。我没事,就是刚才被他抽的又羞又怒,真想咬舌自尽来着,他怕了。”
“你没事就好。新姐,你放心,我绝饶不了他。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见我!”
“不用,别训他了。说起来,这件事怪我。唉,是我忘记你男人,根本不在乎所谓的权贵。呵呵。”
贺兰小新故作苦笑着,回头看着趴在她背上的男人,得意的眯了下眼睛,又说:“我越是拿林家,摆出我贺兰大小姐的架子来,他的反弹性就越大,越想征服、哦,不是,是越想打击我,从中获取可笑的成就感。”
倾听着贺兰小新幽幽的诉说,岳梓童慢慢坐了下来,端起凉茶浅浅的抿了口,默不作声。
她觉得,新姐说的一点也没错,只因李南方本身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你越是端出长辈,大小姐的架子来试探压服他,他越不怎么买账。
可当你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或者施展牛皮糖神功缠着他,他反而没太多应对办法了。
这种男人,都是表面杀伐果敢,不惧艰险,实则内心存有温情的。
“你别担心,刚才我就是故意叫喊的那样夸张,其实不怎么疼,就是让他害怕的。呵呵,新姐我聪明吧?好了,没事了,我马上就回去。唉,今天这是遇到些什么事啊?吃个饭都不安生,还被你男人狠抽了顿屁股,节操碎满地。”
在手机上用力亲了下,贺兰小新挂断电话后,脸蛋贴在桌子上,闭上了眼。
刚才表演的太累了,也太刺激。
才短短几分钟,她就达到了做梦也想不到的高度。
李南方同样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在她猛地打摆子时,忽然咬住了她的肩膀。
神同步。
贺兰小新在色胆包天下时,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都品尝到了从没敢想过的滋味。
这才是传说中的琴瑟和鸣吧?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两个人都没说话,就这样叠在一起趴在桌子上,闭着眼,静静享受风平浪静后的那种安宁,温馨。
直到贺兰小新半跪在圆桌上的右腿,麻木到传遍半边身子时,她才睁开眼,满脸舍不得的喃喃说道:“下来吧。再不下来,你就要把我送医院去截肢了。”
波的一声轻响,好像暖瓶塞子拿开那样,李南方从她身上下来,顺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