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无非是小命,清白,花容月貌而已。
一般女人的话,再加上个钱。
贺兰小新当前还活着,面色虽然憔悴,却没有被毁容,再多的钱对她来说,也只是一串数字而已,至于清白——别说什么清白!
就算李南方不要她的清白,她也腆着脸的主动往上送不是?
既然女人最看重的这几样东西都在,那么新姐为什么在提到李南方后,会哭的这样伤心欲绝?
就在岳梓童呆愣愣的望着贺兰小新,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局座适时站出来说话了:“贺兰小姐,我建议您先去休息室,稍事休息,恢复下情绪。”
“是啊,贺兰小姐,您总这样哭,会哭坏身子的。”
很懂怜香惜玉的马副局等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劝她。
岳梓童也劝。
如此状态下的贺兰小新,确实需要好好静静。
看到岳总也劝后,局座马上打电话,叫来两个女警,把这会儿都哭成烂泥也似的贺兰小新,架出了会议室。
“岳总,你请坐。”
看到岳梓童满脸都是不放心的神色,站在那儿看着门口,局座抬手冲着会议桌旁边,虚请了下。
“谢谢张局。”
眉宇间尽是疑惑的岳梓童,强笑着道谢后,走过去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小张立即给她泡了一杯茶。
再次道谢后,岳梓童并没有说话,看着张局。
她很清楚,贺兰小新能在市局,又给她打电话来这儿,就说明警方要找她了解什么情况,不需要她说什么,张局自然会问她的。
果然,局座落座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岳总,接下来的谈话,将会被记录在案,你不反对吧?”
见局座脸色如此郑重其事,岳梓童稍稍犹豫了下,微微点头。
马上,负责纪录的小张,立即打开了录音机,拿起了纸笔,做出随时纪录的姿势。
张局再说话时的语气,更加凝重:“岳总,希望你能据实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当然了,如果你觉得,我的问题有什么不妥,你完全可以拒绝回答,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听他这样说后,岳梓童心里感到特别腻歪,这不是香港警匪片中,警务人员审讯犯罪嫌疑人时,经常说的台词吗?
不过心里再怎么腻歪局座这种说话的语气,岳梓童还是淡淡地回答:“我明白。”
“多谢岳总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