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翻牌制吧。翻倒哪一房,就去临幸谁。”
“嗯,这是个好主意。”
李南方点头,认真的说:“不过,咱们家规模也太小了点,那么多人住不开啊。”
“可以扩建啊,斥巨资。反正这块土地的产权我早就买下来了,你又恰好不缺钱。到时候,盖上一圈的两层小楼。后院开发出来,建成露天游泳池,和专供你吃饭的御膳房。每当晚上夜幕降临后,你只要高喊一声陈大力,那奴才就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为你翻牌了。”
“你真愿意?”
“假的,就别做梦了。昨晚我可是说过的,你敢带别的女人回家,我不管她来头有多大,保管一枪给你毙了。”
“你这个妒妇。”
“我宁可当妒妇,也不想当软蛋的。哼,小子,这辈子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吧。”
岳梓童弯腰,故意让领口下垂的厉害,让他看到两个半截颤巍巍的雪白,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下时,却又惊叫一声:“啊,你脸上这道血痕,是怎么搞的?”
“被猫抓的。”
随着岳梓童直起腰来,李南方的脑袋好像被钩子钩住那样,眼睛盯着她领口内,脖子慢慢地伸长,终于什么也看不到后,才沮丧的叹了口气。
“给本小姨拿着,我去找创可贴。我岳梓童的老公,可不能脸上带着抓痕出去,那也太丢人了。”
说着,把小包扔在李南方怀里,她转身向楼梯上跑去。
她换好衣服后下来的匆忙,小包拉链忘记拉了。
小包砸在李南方身上后,滚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都洒了出来。
一眼,李南方就看到白色的安尔乐了。
幸好他对这玩意没兴趣,如果是搁在以前,说不定还会趁机踩上一脚,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不过现在不好这样做了。
岳梓童都向一个贤妻良母努力了,他要再这样做——谁说冬天里不打雷?
还是帮她收拾好吧,尽管传说男人碰到这东西后,会倒霉。
但李南方偏偏不信这个邪。
可有时候,有些事不信还不行。
就在他刚要把那东西装起来,又发现了一张便筏。
粉红色的便筏,折叠成三角形,娟秀而又钢筋有力的字体,劲透纸背,隐隐能看到李南方的名字。
“写的什么?”
李南方来兴趣了,打开了那张便筏。
调教李南方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