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再次嗅到这甜香后,李南方就像尾巴着了火的兔子那样,蹭地从女人身上向后蹦起。
波的一声——暖瓶塞被拿开时,才会发出的声音,让李南方有些尴尬。
此时也已经清醒过来,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汉姆,慢慢地回头,看向了李南方。
她的眸光中,带有浓浓的恨意。
居然让李南方不敢与她对视了。
就仿佛在下一刻,她就会化身一条母狼,嗷嗷叫着扑上去,用锋利的尖牙,利爪,把他撕成粉碎!
这种感觉,让李南方相当不爽。
他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很抱歉。我承认,是我打搅了你与黄胡子的好事。但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假如我早就知道,你们用了某种药物来助兴,就算我被人拿枪顶着脑袋,我也不会进来的。”
李南方无奈苦笑着,随手扯过被子,刚要盖在依旧保持着跪伏姿势的女汉姆身上时,目光忽然一凝。
他看到了女汉姆腿上,与地毯上的鲜血。
鲜红的血,与白色皮肤相互辉映着,很刺眼。
但决没有地毯上,那仿似一朵朵腊梅,盛开在酥黄之处,更能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力。
李南方又不是初哥。
不但不是初哥,在这方面的实践经验还相当的丰富。
如果他在看到处子血后,会以为这是女汉姆的大姨妈——那么,他现在就可以跳进大海内,淹死拉倒了。
“你居然会是处子?草,这怎么可能?”
李南方懵逼了,忍不住的喃喃问着,手里的被子,落在了地上。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女汉姆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着,慢慢侧身躺在了地上。
被迫的长时间保持跪伏姿势,双腿不但会麻木,而且腰也会疼的。
“你凭什么以为,所有的站街流萤,都必须是那种女人?就不许,有的女人因为觉得这世界太无聊,所以才会用那种方式,来寻找点刺激,却绝不会越雷池一步吗?”
女汉姆说着,又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就你真空穿着大衣,看到男人就急不可耐的样子,会是寻找刺激?
如果真是那样,老子表示看不懂你们欧美女人的世界观——李南方在心里说这些话时,双手徐徐举了起来。
不举起来,好像不行。
因为女汉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