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枪。这把枪是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李南方在说这句话时,下意识看向了汉姆的腿中间。
当前,这身材火爆,好像大白鲨般的女人,正单膝跪地,以最标准的跪射姿势,用枪对着李南方。
那么,她在摆出这姿势时,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很清楚映入李南方的眼帘了。
汉姆有没有枪,这把枪是不是她的,与她下面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
李南方也知道没关系,可他就是看向了那儿,嘴角还泛起一个贱的笑容。
汉姆扣下了扳机。
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子弹以超过三百米的秒速出膛前,枪口稍稍歪了下。
咻——砰!
子弹贴着李南方左耳上方发丝,疾射而去,打在了床头上方悬挂着的一副油画上。
哗啦,油画玻璃就碎了。
声音很大,可房间的隔音设施太好了,外面压根听不到。
“草,吓死老子了。”
李南方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时,汉姆的枪口,已经再次对准了他的眉心,阴恻恻的笑道:“胆敢对我再无礼,这次就会是你的眉心。”
这女人高超的枪法,绝对与她的美貌成正比。
只是李南方有些疑惑,刚才不知道把她操翻几次了,那还不算是无礼吗?
现在,他只是在提起枪时,看了眼她那地方,就被她视为无礼了。
这女人的脑子,明显有问题啊。
聪明的男人,从来都不会与脑子有问题的女人,辩驳某个道理。
这时候顺着她的意思来做事,才是最正确的应对方式。
就在不久前,李南方准备撤出房间之前,曾经很体贴的为汉姆拿起晚礼服。
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的汉姆,曾经动了子——她是在拿枪,悄悄把枪口,对准了李南方。
只是,不等她扣下扳机,神经就忽然不正常了,无比渴望男人用粗野,最原始的方式,骑在她身上鞭挞她。
等她的愿望被满足后——人也清醒了,这才趁着翻身坐起时,把掉在床尾处的手枪,捡了起来。
李南方并没有发现那把枪。
不过,他却从汉姆拿这把枪对准他时的熟练动作中,能确定这是她玩惯了的枪。
“唉。女人干嘛要玩这种枪啊。这么危险,还不舒服。”
李南方叹了口气,又说:“我来找乐子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