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看到平时精干的手下,居然被吓成这样后,刚“不怕”了贝克汉,很是羞愤,正要发怒时,却听浑身是血的齐月淡淡说道:“这儿,好像就是医院。”
“啊?啊。对,对,这就是医院!”
贝克汉呆愣了下,总算想到他们这是在哪执行任务了。
不提英勇的伦敦警察,是如何争先恐后的跑出去找医生,单说岳梓童。
她走上了展台,缓缓蹲下来,把躺在地上的闵柔搀扶起来,扯开了捂着她脸的绸布。
闵柔那双茫然的眼睛,立即看向了她。
刚才,闵柔也听到了很多人的惨叫声,只是她这些天来,听这声音已经足够多,所以对此早就免疫了。
她也没看到血腥的场面,当然不会害怕到不行了。
她只是努力睁大眼,看着把她扶起来的岳梓童,嘴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现在,她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哪怕岳梓童的脸,就在她眼前,在药性还没有完全消退时,她也辨认不出来。
可是她却能清晰感受到一个字怜爱——与她名为上下级,实则情同姐妹的岳梓童,看着闵柔苍白的脸,心中一酸,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滴落在了闵柔半张开的嘴里,很苦涩。
“你、你是——”
闵柔嘴角猛地勾了下,慢慢伸手,摸向了岳梓童的脸。
“小柔,是我,岳梓童。”
泪水哗哗流着的岳梓童,开心地笑着,捉住闵柔的手贴在脸上,说:“我来接你回家了。幸好,我来的不算太晚。”
“岳,岳总!?”
闵柔的精神,陡然一震,忽地坐直了身子,急切的问道:“岳总,真,真是您吗?”
“是我。”
岳梓童用力咬了下嘴唇,抬头看向了站在她身边的齐月。
齐月知道她想知道什么,马上回答:“她应该是被注射了让神智,视线都恍惚的药物。一般来说,这种药物对人体的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计的。”
听她这样说后,岳梓童才放下心来。
如果闵柔的双眸受损,岳梓童才不管英三岛的人民能否安居乐业呢。
铁定会让齐月把康维雅夫人的双眼眼球,都抠出来,当玻璃瓶来踩。
“岳总,岳总——哇!”
终于确定是岳梓童来了后,齐月就像找不到父母在黑夜中游荡的三岁孩子,在看到亲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