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把电话递给了又爬过来要求保护的汉姆:“给,南方要和你说话。”
“不,不,我、我不和他说话。你拿开,拿开呀!”
就仿佛那手机是一块燃烧着的火炭,汉姆的手刚碰到,就猛地缩了回去,尖声叫着,双手撑在地上,屁股当腿用的,不住后退。
汉姆恐惧到极点的样子,让艾薇儿身心大悦,只觉这些天的闷气,一扫而光,忍不住嘿嘿冷笑:“呵呵,汉姆,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好像很怕的样子啊?放心,只要你能牢牢控制住我,南方就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得意忘形,说的就是艾薇儿这种人了。
得意忘形下,她说出最后这两句后,立即呆愣了下,意识到说错话了:“乖,这不是在提醒汉姆,只要能捏住我这个人质,李南方就算本事再大,也得乖乖被她牵着鼻子走吗?”
如果说出去的话,能像掉在地上的东西,随时都能捡起来,那就好了。
很可惜,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那样,再也收不回来了。
尽管,就算艾薇儿不说这些话,等方寸大乱的汉姆清醒过来后,还是会明白这个道理。
可她自己明白过来,与主动提醒汉姆,完全是两码事的。
她“提醒”汉姆,是在洋洋得意之下。
洋洋得意的人——基本都很让人讨厌的。
在李南方没来之前,汉姆要想收拾她,把她的得意打回原型,简直是不要太简单。
所以,意识到犯错后,艾薇儿立即采取补救措施,强笑了下说:“汉姆,你其实不用太怕李南方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儿子的亲生父亲。他就算再怎么不忿你,可总不能杀了你——挖槽,我这是在说什么呢。”
以前从来不说错话的白牡丹,在和李南方鬼混大半年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被传染上了这个臭毛病。
这个毛病不是事。
真正是事的是,她在试图解释下她的得意忘形,在李南方没来之前,必须以“甜言蜜语”哄着汉姆,来避免自己不受伤害时,又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经过艾薇儿的第一次提醒后,亡魂皆冒的汉姆,就在呆愣了下后,好像明白了什么。
艾薇儿的第二提醒,算是彻底让汉姆从恐惧中,迅速挣脱了出来。
就看汉姆不住哆嗦的嘴角不再哆嗦,鲜红的嫩舌好像蛇儿那样,在上唇轻轻扫过,邪魅的笑容,就像跃出海面的朝阳,瞬间布满了脸面,低低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