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吗?”
这俩人的呱噪,岳梓童当然不会在意,只是说她想说的话:“原来,他们都知道你活着回来了。却没谁告诉我,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好啊,现在他们的心愿已经实现了。我自暴家丑,被某个鬼东西强过。所以,我才要你以大姐的生死来发誓,那晚强我的,是不是你!”
李南方脸色一变。
他不是不敢承认,他只是相当愤怒于岳梓童逼着他,以他用命来尊敬的师母来发誓。
“别发怒,李南方。”
李南方的怒火刚要上脑,岳梓童及时说道:“我也不想用大姐来逼你发誓的。可,可我真没办法了。我必须,必须,必须知道,是谁——在强了我。”
接连三个必须说出来后,岳梓童就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脚下踉跄了下,松开李南方的下巴,向后接连退了几步,却抬手阻止了要过来搀扶她的贺兰小新,双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轻声说道:“如果你敢说,不是你。我立马就在这儿,给你磕头认错。”
李南方看着她,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缓缓地说道:“不是我——”
岳梓童的花容,顿时比宣纸还要苍白。
她忽然问李南方这个问题,不惜自暴家丑,主要是因为她想到了宗刚从空空大师那儿求来的话。
自从阴婚过后,每当阴气上行,她就会发烧。
发烧时犹如做过山车般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也还罢了。
关键是总做恶梦。
每晚都会重温阴婚之夜,她被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鬼东西,扛着两条大长腿猛咣的恐怖一幕。
也就自从她成为家主后,神经修炼的要比以前坚韧了太多。
如果是放在开皇集团当老总时,绝对会被折磨到精神崩溃的。
长达十多天的折磨,让岳梓童宁可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价,也想找到谜底,从痛苦中挣脱出来。
可空空大师却说,得需要她和那个已经死了的鬼东西,在现实中进行亲切的面对面会晤才行。
那时候,她还很纳闷,活着的她,怎么能和死了的柳钢镚交谈呢?
直到现在看到死而复活的李南方后,岳梓童才算蓦然醒悟。
什么狗屁柳钢镚啊?
什么僵尸一夜疾驰数千里,自蜀入京来夺取她的少妇贞、操啊等等,等等,都是狗屁。
这一手都是李南方策划的。
也唯有这个混蛋,才有能躲开岳家警卫的身